“什麼賭注?”
淩箋雪條件反射的反問。
夏一月提起手中的袋子,腹黑的鄙夷:“既然是比賽,那總該有個賭注吧?不然,有什麼好比的呢?”
淩箋雪一愣,臉色瞬間緋紅。
夏一月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在暗示她輸不起嗎?
淩箋雪憤怒的上前一步:“你想要賭什麼?我奉陪。”
她就不信,以她對藥草的瞭解,會輸給夏一月這麼一個初學者。
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夏一月雖然跟淩箋雪的交流不多,但卻早已經摸清楚了淩箋雪的性格。
所以,對於淩箋雪會答應她的賭約,並不覺得奇怪。
她唇角上揚,拉出一抹得逞的笑來,像極了一隻不露聲色的老狐貍。
淩箋雪眼眸一閃,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怪異的情緒,讓她覺得自己就好像掉進了夏一月精心佈置的陷阱一般難受。
她強壓下心中的退縮之意,倔強的直視夏一月帶笑的眼眸。
夏一月放下手,清冷的道:“贏的人,可以向輸的人,提出一個條件。輸的人,要無條件的接受。”
淩箋雪略一考慮,確認的問:“什麼條件都可以嗎?”
“什麼條件都可以。”
“如果我讓你去死,你也會無條件的照做?”
“怕你不敢。”
夏一月果斷的回答,完全沒有一絲的猶豫。
她的神情,帶著幾許的傲氣,如同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
夏一月這種勝券在握一般,又渾然自信的氣勢,讓淩箋雪即鬱悶,又有些拿不準主意了。
夏一月也不催促,只是靜靜的站著,給淩箋雪充足的時間考慮。
夏一月有這個性子等,陶婉盈可沒有。
陶婉盈假裝不耐煩的上前,笑得有些輕視:“如果你輸不起的話,也可以直接拒絕,我們是絕對不會勉強你的。”
輸字一出,淩箋雪瞬間覺得受到了深深的侮辱。
身為烈焰軍的一員,她可以輸,但絕對不能輸不起。
那不光是丟了自己的臉面,更是在往烈焰軍的臉上抹黑。
這絕對是淩箋雪不能接受的事情。
被陶婉盈這麼一激,淩箋雪立馬腦袋一熱,猛的抬頭,狠厲的看向夏一月:“我答應你。”
說著,她強勢的上前一步,如同一隻母老虎。
“夏一月,如果你輸了,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請你離開帝少。你敢接受這個賭約嗎?”
話落,夏一月的眼眸深深的眯起,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淩箋雪喜歡帝翊辰的事情,她一早就猜到了。
只是她沒有想到,淩箋雪竟然會天真的以為,只要把她支開,就能夠收回帝翊辰對她的感情嗎?
突然,她拉出一抹嘲諷的笑來。
也正是夏一月的這抹笑容,深深的刺激了淩箋雪那卑微的愛,把她最後的一點猶豫,也全部擊散。
她怒目一瞪,不等夏一月答應,就冷哼一聲,丟下一句狠話,轉身走到了一邊。
“夏一月,你根本就配上帝少。”
夏一月看著淩箋雪憤怒的背影,不自覺的摸摸鼻子,有一種看著小孩子得不到想要的東西,負氣離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