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錢厚氣得便想沖上去,但卻被錢書傑給強制拉住,緊接著,祁玉顏嫵媚的上前,笑得花枝亂顫。
“要打,也不是不可以。今天,我們兩方人馬,勢必是要分出一個勝負的。不是你們死,便是我們……”
“少他媽d那麼多的廢話,要打就快點,本大爺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張大炮不等祁玉顏把話說完,就大吼著,像個流氓一樣,提著袖子想要上前。
雖然他現在滿身的傷痕,再加上血戰了一個晚上,體力元力都消耗巨大,看起來極為的狼狽。
但,輸人不輸陣。
這是張大炮的人生格言。
祁玉顏皺眉,依然耐著性子,有條不絮的說出自己的計劃。
“我們各派出三個人出來對戰,以三局兩勝的方式,決出勝負。輸的一方,便全部把命留下,怎麼樣?”
祁玉顏之所以會提出這個要求,就是仗著他們的人數比帝翊辰那邊的人數多,逼得帝翊辰不得不答應賭注。
至於這個賭注會不會贏,祁玉顏一點也不關心。
她只是想要找機會,讓夏一月殺掉帝翊辰罷了。
對於這樣的賭注,張大炮猶豫了。
不光是張大炮,就連帝翊辰也産生了猶豫。
如果,這個賭注的目標只是死他們一個人,那他們可以無所顧忌的答應。
但這個賭注的結果,卻牽扯到烈焰軍的生死,那他們是萬萬做不了這個主的。
帝翊辰的猶豫,烈焰軍都看在眼裡。
他們互看一眼,堅定的大吼:“烈焰軍魂,永不滅。”
隨著口號的叫出,一股濃鬱的浩然正氣包圍了所有人,讓眾人的心,就好似連在了一起,不由黯然淚下。
名為感動。
他們很明白,即便沒有這個賭注,他們在精疲力竭之下,也很難全身而退。
與其如此,還不如跟這群雜碎拼了,絕對不能丟了他們烈焰軍的臉。
帝翊辰眼眸動容,最終點頭:“那便戰吧!”
祁玉顏很滿意這個結果,笑著道:“那不知道,你們第一局,想要派誰呢?”
“本大爺。”
張大炮昂首挺胸的站了出來,沖著錢厚豎起了中指:“瘋狗,有本事出來咬本大爺啊!”
面對張大炮的挑釁,錢厚很是惱火,不顧錢書傑的反對,一躍而出。
他露出鋒利的爪子,一把向著張大炮的頭頂抓去。
張大炮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微微向著旁邊跨出一步,輕輕鬆鬆的躲過了錢厚的攻擊。
“果然是一條瘋狗,只會張牙舞爪。”
“閉嘴。”
錢厚猙獰著,再次抓向張大炮。
雖然張大炮和錢厚同為金丹後期,但錢厚的修為畢竟是靠著旁門左道掠奪而來,自然不能跟張大炮相比。
所以,從頭到尾,張大炮都沒有要動手的意思,一直在躲避著錢厚的攻擊。
雖然是這樣,但張大炮的那張嘴,可把錢厚氣得不輕。
“瘋狗,你長的有多醜,你爸媽知道嗎?”
“你殺了那麼多人,睡覺肯定會做噩夢吧?哦!忘了,瘋狗應該是不會做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