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夏邑接下來的話,卻像是在夏雄偉的心裡澆下一盆冷水,讓他瞬間清醒了過來,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是一位元嬰期的魔修?”
夏邑雖是在質疑,但態度卻是十分的恭敬,並沒有冒犯的意思。
祁玉顏抬眸,對於夏邑的態度,很是滿意:“嗯~”
她嫵媚的從喉嚨裡發出一個字,便慵懶的坐在了一邊的石椅上,單頭撐頭。
此時,她依然是一副風情萬種的樣子,但夏雄偉卻再也沒有了膽子欣賞。
先不說祁玉顏是一個元嬰期的高手,讓夏雄偉膽怯。
就光是祁玉顏魔修的身份,已然把夏雄偉嚇破了膽。
在平樂縣,對於魔修的描素很少,只知魔修都是生性殘暴,並且醜陋不堪的東西,就如同錢厚一樣。
所以,即便祁玉顏再如何的美,在夏雄偉的眼中,都成為了一個畸形的怪物。
夏雄偉傻愣愣的站在一處,早已經忘記了此行的目的。
無奈之下,夏邑只好上前一步,恭敬的看向錢厚:“錢少爺,我們這次過來,是想要給您進獻補品的。”
錢厚皺眉。
他才剛剛對夏雄偉出手,夏雄偉還立馬給他送來一個補品,有些不符合夏雄偉的性格啊!
夏邑好似看出了錢厚的疑惑,解釋:“錢,夏兩家,一向是邦交。現在是,未來也是。我們送來補品,也是希望錢少爺能夠消氣,不要破壞了我們兩家的友誼。”
他說的好聽,卻根本就沒有說到重點。
他們之所以會來這裡,不過是為了報複夏一月罷了。
夏邑說完,立馬拍手。
緊接著,有一個人提著不斷掙紮的紅姐出現在山洞中。
紅姐滿目淚痕,身上更是多處傷口,依然在源源的冒著血,顯得極為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