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呆的看著夏一月,就好似看到了她早已經死去的女兒一般,母愛泛濫。
紅姐抹掉眼淚,快速拿起藥瓶:“我馬上包紮,一下就不痛了的。”
她的動作十分的小心,一邊包,還一邊吹氣,完全把夏一月當成了小孩來對待。
而對於這樣的貼心服務,夏一月十分的受用,眼底的暖意不由越來越濃鬱,手上的傷口也好似不那麼痛了。
在包紮好了傷口以後,夏一月在紅姐的幫助下,換上了一身幹淨的衣服,冷意才稍微驅散一些。
紅姐一邊換衣服一邊由衷的贊嘆:“年輕真好,面板滑溜溜的,摸起來特別的有手感啊!”
紅姐本性直爽,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完全忘記了山洞中還有一個男人,以至於讓好不容易平複下心神的湫言,再次心猿意馬起來。
他雖是渾身濕透,但卻一點也不覺冰涼,反而燥熱的難受,恨不得再跳進小溪中泡著才好。
待三人都換了幹淨的衣服,才拿出幹糧來吃,補充體力。
夜,越來越深。
紅姐也許真是太累了,早已沉沉的睡去。而湫言則是依然靠在洞口,也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在修煉。
夏一月並無睡意,便想著打坐一晚來恢複元力,也可藉此調養傷勢。
……
翌日清晨。
當第一縷陽光照射在湫言臉上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多。
陽光透過密密麻麻的樹葉,擠進山洞中,給山洞帶來了光亮,也增添了暖意。
他轉頭看去。
紅姐已經坐在一邊吃著麵包,而夏一月則是依然處於入定的狀態,並未醒來。
她換了一身藍色的衣服。
冷色系的上衣,把她本就蒼白的臉色,映襯的更為虛弱。
她緊閉著眼眸,均勻的呼吸著,看起來極為的平靜,沒有了往日的霸氣,冰冷,反而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讓人想要去保護。
不由的,湫言竟看得有些愣了神。
不久,夏一月收功,睜開清明的雙眸,猶如睡美人一般,啟用了整個世界。
一直注視著夏一月的湫言突然與之對視,臉頰立馬爬上兩朵紅暈,慌忙的轉頭,看向洞外。
紅姐遞上一瓶水,“月少,先喝口水,潤潤喉。”
夏一月低頭,含笑接過水瓶,“謝謝。你們吃過了嗎?”
她一邊問,一邊拿起紅姐遞來的麵包。
“我已經吃過了。”
紅姐笑得很開心,順便丟了一個麵包給湫言。
簡單的吃過早餐,又給傷口換了藥以後,夏一月開始打量起這個山洞來。
昨天由於天色太暗,她並沒有發現,這個山洞竟然出奇的深,而且一眼看去,竟然看不到盡頭。
望著漆黑的山洞深處,夏一月竟然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好似山洞深處有著什麼巨大的危險一般。
此時,湫言走了過來,亦是深深的皺眉。
他早已經發現了這個山洞的不尋常。
“月少,我建議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比較好。”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紅姐附議,眼瞳亂轉:“我總覺得這個山洞,特別的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