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暫且先聽你的。要是讓夏一月給跑遠了,希望你能夠記住自己說的話。”
夏雄偉說完,轉身離開。
“你們幾個,跟我來。”
既然夏邑給了他臺階下,他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哼~
等回到夏家,再讓爸爸給夏邑一些顏色好好的看看。
被夏雄偉點到的幾人並沒有跟上夏雄偉的步伐,而是徵詢式的看向夏邑,尋求意見。
夏邑雖然也很不喜夏雄偉,但夏雄偉畢竟是夏鵬最喜歡的兒子,他不能不從。
他無奈的用眼神示意幾人跟上夏雄偉的步伐,務必不能讓夏雄偉有任何的閃失。
……
一個隱蔽的山洞內,湫言渾身濕透的貼著山體,警惕的往外張望,在確定了沒有危險後,才快步來到夏一月的身邊。
山洞內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只能憑借感知來確定方位。
紅姐想要開啟手電,但卻被夏一月給攔了下來,生怕光線會引來敵人。
在漆黑的山洞中,什麼也看不見,就連最簡單的處理傷口也不方便。
此時,紅姐慌亂的坐在夏一月身邊,鼻腔中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讓她心疼的眼淚不斷地滑落。
“月少,快把丹藥服下。”
夏一月聽話的服下丹藥,看向湫言,“你先轉過身去。”
湫言先是一愣,便立馬意會了夏一月的意思。
他的眼眸像是掃過了夏一月的肩膀一般,臉頰瞬間紅透,快速轉身,再次回到了山洞口把風。
他輕甩頭顱,想要把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甩掉。
黑暗中,雖然看不見夏一月,但他卻總覺得自己好似褻瀆了夏一月一般,冒出深深的罪惡感。
他怎麼能對月少有幻想呢?
幸好山洞裡面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不然,他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夏一月才好。
夏一月面色蒼白,大顆大顆的冷汗冒出,夾雜著水珠,不斷的滑落,掛在睫毛之上,晶瑩剔透。
剛才為了躲避夏雄偉的追殺,夏一月被迫頂著傷口,在冰冷的溪水中浸泡,只為了把身上的氣息給沖刷掉,來掩蓋血腥味。
溪水雖然是沖刷掉了她身上的血滯,但同時也讓她的傷口進一步的受到了感染,以至於傷口處的面板微微的泛白,血漿更是不斷地往外滲,融合著水珠,在她的身上流出一條條血線。
不僅是她的肩膀,還有她依然握著劍的手掌,也在不斷的滲血,早已經染紅了劍柄。
不用看,夏一月也知道,她的傷口定已經血肉模糊,疼痛的感覺更是一陣一陣的傳來,刺激著她的神經。
剛才夏一月在血滯被溪水沖掉的瞬間,用元力包裹住了傷口,不讓血腥味飄散而出。
此時,元力一散,強壓住的血漿不受控制的爆發,讓整個山洞充斥上了濃濃的血腥味,使得紅姐和湫言不禁心疼不已。
此時雖是夏日,但在夜間的大山中,還是顯得有些微的冷意,再加上山洞中不斷冒出來的寒意,讓本就濕透的三人,感到絲絲的寒意不斷的往體內滲透著,冰涼著他們的每一個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