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帝翊辰急得立馬轉身想要解釋,可才剛轉身,他接下來的話語,就卡在了喉嚨裡,怎麼也說不出口。
夏一月雖然是一副委屈的模樣,但眼底的那抹狡詐卻並沒有逃過帝翊辰的雙眸。
應該是說,夏一月根本就沒有要掩飾的意思。
瞬間,帝翊辰剛才的緊張消失的無影無蹤,但奇怪的是,他的氣也跟著散了不少。
“哎~”
帝翊辰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他能拿夏一月怎麼辦才好呢?
難道把她二十四小時鎖在自己的身邊嗎?
可,夏一月是翺翔在天空的雄鷹,他捨不得折斷她的翅膀啊!
帝翊辰再次冷下臉,漆黑的眸子猶如黑洞一般牢牢的鎖定在夏一月的臉上,散發出幽怨的光。
他上前,坐在夏一月的身邊,手指輕柔的描繪著她的五官輪廓。
指腹的摩擦,帶來溫熱的氣息,讓夏一月舒服的蹭了兩下,猶如一隻慵懶的貓咪。
“月,不要再受傷了,好嗎?”他好心疼!
他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的沙啞,如同哀求的小受。
天知道他剛才是有多麼的恐懼,多麼的萬念俱灰。
他實在是沒有辦法想象,如果夏一月真有什麼不測,他該如何去面對。
他剛才雖然表現的冰冷,但他的心,早已經揪痛的厲害,就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即便是在得知他註定活不過二十歲的時候,他也沒有過這樣的悲痛,恐懼。
一直以來,他都以為自己對夏一月的特殊,只是源於身體的本能,源於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責任。
直到今天,他才後知後覺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