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行為大膽,但臉頰之上還是不免泛著淡淡的紅暈,煞是可愛。
“你真是一隻誘人的小妖精。”
夏一月抬腳,纖細的小腿勾住帝翊辰的腰:“那你喜歡嗎?”
“喜歡。”
“那你還等什麼?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
這一折騰下來,已然是大半夜過去。
外面的天色,泛著濛濛的光,雖然只有五點,但街上已經能夠聽到細微的聲響,證明著一天的開始。
夏一月慵懶的靠在帝翊辰的肩膀之上,小手調皮的在他的胸膛上,來回描繪著肌肉的紋理,玩的不亦樂乎。
帝翊辰看了一眼天色,心中是一萬個不捨。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即便是再不捨,身為軍人,他還有任務在身,也必須要揮別愛人了。
帝翊辰的手中突然多出一張銀行卡,和一瓶丹藥:“一月,這是一張無限額的信用卡,你缺什麼,就直接買。還有一瓶上品的培元丹,可以幫助你修煉。”
夏一月並沒有接,而是乖乖的起身,披上衣服:“我現在不缺錢,也不缺丹藥,我只缺你。只要你能夠平平安安的回來,就可以了。”
她的情話,雖然聽起來也如她的人一般,冷冰冰的,帶著一絲的狂傲,但停在第一次的耳中,卻是那麼的窩心。
但夏一月不缺錢,和不缺丹藥這話,他卻只當夏一月是不想給他造成負擔罷了。
“月,等我。但這張卡,和丹藥,你一定要收下,對你很有用。”
夏一月低頭,眼眸中充滿了暖意。
但是,她還是不準備收。
若是她現在就開始依賴帝翊辰,又何談報仇一說?
一個沒有壓力的人,是絕對不可能進步的。
她必須要把自己所有的退路封死,只有這樣,她才會拼命的往前跑。
因為,後退代表的,就是死亡。
也許,夏一月的這種做法十分的極端,但卻非常的有效。
突然,她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期盼的看向帝翊辰:“辰,你可以幫我看看十月的傷勢嗎?如果,能有治療的方法,是最好不過了。”
無知天書給的方法實在是太難,而在第一步沒有完成之前,她不管如何的問無知天書,它也一個字不說,反而害她白白浪費了不少的天書值。
帝翊辰在人界的地位十分的崇高,比她更加的瞭解人界的情況,說不定他會有其他的方法,也不一定呢?
帝翊辰見夏一月堅持,也不再強迫。
以夏一月的性格,他就算是想強迫,估計也強迫不來。
……
帝翊辰收回元力,臉色十分的難看。
他眼中帶著愧疚,就連看向夏一月的勇氣也沒有。
他微微的搖頭,嘆出一口濁氣:“他的傷勢,我恐怕無能為力。”
夏一月看著夏十月依然睡得香甜的小臉,眼眸爬上淡淡的憂傷。
雖然早已經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但真聽到的時候,還是不免心中一痛。
帝翊辰幫夏十月蓋好毯子,“月,十月的病因,你可知道?”
他問的雖然含蓄,但從他躲閃的眼眸中,夏一月也知道,定是有什麼貓膩。
“不知道。只知,他打一出生,便是如此。”
夏一月回答的很是幹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