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鎖所有的出口,必須要把闖入的人找出來。”
“你們都是死的嗎?竟然讓人潛入家中,養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麼用?”
“家主,少爺中毒了。”
“雄偉……”
“啊……好癢,爸爸,我身上為什麼這麼癢?”
“快把解毒丹拿來。”
“沒用,還是好癢……”
“到底是誰下的毒,我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隨著他們的離去,嘈雜的聲音也跟著慢慢的弱了下來,直到聽不見為止。
……
公園的一角。
一道黑影竄出,停在一顆樹下,如同暗夜的使者。
夏一月勾著來人的脖子,親暱的在他的胸膛蹭了蹭,如同一隻慵懶的小野貓。
“你不是說,要一個月才回來的嗎?現在才過去二十天,你怎麼就回來了?”
她並沒有去問帝翊辰為什麼也會出現在夏家,還正好把她救了出來,反而撒嬌的在他的懷裡嬌嗔。
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反而越是沒有了樂趣。
帝翊辰靠著大樹坐下,讓夏一月可以更舒服的窩在他的懷裡。
既然夏一月沒有多問,他也沒有要主動解釋的習慣。
他嘴角拉出一抹寵溺的笑,很喜歡夏一月把他的出現,當成是一種回歸。
帝翊辰低頭,溫柔的看著夏一月,低沉的嗓音,透著一股鐵血的柔情。
“我想你了。”
夏一月發出銀鈴般的嬌笑,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瘮人,但聽在帝翊辰的耳中,卻猶如天籟。
她抬頭,眼眸微挑,手指不老實的在帝翊辰的黑衣上畫著圈圈,說出來的話語,更是極具挑逗意味。
“我也想你了。”
她意有所指往下看去,眼神張揚,帶著某種暗示。
即便帝翊辰已經瞭解了夏一月的性格,可當夏一月如此大膽的做出暗示的時候,還是讓他微微一愣,嘴角的笑容瞬間僵在了原地。
他環視一圈四周,臉頰泛上兩朵紅暈。
雖然已經是深夜,他們還隱在黑暗之中,並不會被人看見,但他還是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在這裡跟夏一月發生特殊的關系。
帝翊辰出生在軍人世家,從小便被送到部隊進行嚴格的訓練,為人正直,甚至略微有些古板。
對於夏一月的開放,他還在適應當中。
夏一月撫上帝翊辰的臉頰,笑的格外得意:“你這是在害羞嗎?”
早在第一次,她就知道帝翊辰是一個極為老實的男人,但她卻沒想到,已經經歷了第一次後,帝翊辰竟然還能如此的羞澀。
她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興奮不已。
有時候,人就是如此的奇怪。
他人越是躲,你便越會得寸進尺,只因為你心裡明白,他打死都不會離開你。
此時,夏一月就是這樣的心理。
她忍不住再次勾住帝翊辰的脖子,臉頰瞬間靠前,與帝翊辰只有一根手指頭的距離。
彼此的呼吸噴在對方的臉上,麻麻癢癢的,燥熱的難受。
“男人,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