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刺早早就被司墨寒叫進小院,講諾因為昨天穿濕衣服的緣故,有點受了風寒,頭暈、鼻塞外帶發低熱。“已經開過藥了,你不是也會看病嗎?那就認真照顧吧,這幾天就不要到處走動了。我這幾天有些事要處理,內功就由你來教吧,記住只教初級心法就好。”司墨寒吩咐說。
“是。”刺低頭領命。心想:我看的是外傷,又不會治風寒,在谷裡風寒根本就不算病。
“還有,刺,管好你的舌頭。”說完,司墨寒看了一眼門口,“你進去吧,諾剛醒了。”轉身走開了。
這麼遠都能從呼吸聽出房間裡諾醒了,少主人果然是神一般的存在,刺心裡唏噓不已,一邊羨慕一邊走進屋裡,諾在少主人的榻上剛剛睡醒,可能是發低燒的緣故,小臉微醺。看見諾的情況,昨晚應該是諾又被少主人算計了,但就諾的反應來看應該沒有被少主人吃掉才對,少主人還真的很能忍呢。
遞過一杯熱水,刺坐在諾旁邊,一邊揉著一條小蛇一邊沮喪的說:“諾,你因為風寒被禁足了,我們接下來的日子可能只能在這裡度過了。”
“恩。”諾一點都不以外,只是虛弱的倚在靠枕上,輕呡了一口水,“刺,房事是什麼……意思?”
“啪嗒!”小蛇飛到了諾的被子上,刺一臉吃驚的看著諾,好吧,諾應該是真的不知道,“就……就是摟摟抱抱的意思唄,也挺沒意思的,我在谷裡就經常會不小心看到,他們有時候在草叢裡啊、大樹下啊,就那樣。”刺盡量輕描淡寫的、假裝很隨意的說。
“哦,那房事很厲害,是什麼意思?”諾接著問道,在看到刺突然跳起來的動作後,諾臉上迅速飄上一朵紅雲。
“諾,你是不是……?”刺一臉驚慌。
“不是。”
“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意思?”
“知道。”
“我要問的不是你認為的意思!”
“……”
諾已經滿臉緋紅,雖然刺沒有明說,但是她已經知道她問了不該問的問題,快速的拉過被子假裝睡覺,留下刺一臉促狹的浮想聯翩。
突然刺又很興奮的看到諾的那隻不要命的鸚鵡也被帶了過來,立刻來了精神。鸚鵡站在一根小木棍上煩躁不安,卻出奇的安靜,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刺走過去才發現可憐的鸚鵡嘴巴被用一根細繩綁住了,怪不得煩躁。“我還說快要被悶死了,現在好了,開心果來了。”刺一邊說一邊快速的解開了鸚鵡嘴巴上的禁錮。
“烤了吃,烤了吃~~”鸚鵡立刻尖著嗓子喊叫起來,而且拖著長長的尾音。
刺“撲哧”一聲笑出來,還是自己上次教過的,沒有忘記呢。“諾它叫什麼名字?”
諾扶著額頭,皺著眉,“少主人昨天剛給他起的,叫郭早聒噪)。”
“哈哈,是夠聒噪的,不過我喜歡,有它在不用擔心沒人陪我說話了。”刺說完回頭看諾,發現有些不對勁,諾好像頭暈的厲害,趕緊扶了躺下。
接下來的幾天刺真的就只有鸚鵡陪她說話了,諾幾乎每天除了睡覺就是喝藥,飯都沒怎麼吃。沒想到風寒還有這麼厲害的。
刺在陪諾養病的間隙,還不忘叮囑紅梅在諾睡覺的時候好好照顧,她則提溜著郭早上躥下跳地打聽各種小道訊息,在諾清醒的時間裡說給諾聽,她講的繪聲繪色,諾聽了開心不少。
而諾則比較可憐,因風寒一直沒有好轉,被司墨寒禁了足,不光羅威帶著眾多殺手離谷她沒有看到,連十天後的出師測試也沒有能夠湊熱鬧。
羅威離開的時候,有提前過來看過諾,只是她一直都在睡夢中,所以也沒有見到,倒是她師父走的時候也沒忘記叮囑刺只能講授初級內功心法。
出師測試的情況,則全部是刺講給她聽的,25個人測試,18人透過,透過率還是蠻高的。
司墨寒這幾天也因為谷裡事物比較忙,只是第二天的時候過來看了一眼,然後便出谷做了一趟刺殺任務,滅了江湖上一個不太大的門派,搜刮了很多財物和幾十個男女俘虜。
等司墨寒選了很多稀有珍玩拿過來給諾賞玩時才發現,諾依然還是走時的模樣,才連忙又找來醫者診治,估計他也沒有想到風寒會這麼厲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