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好後,那太醫道:“皇上,臣發現一個疑點,如這位姑娘所說,這大夫體內的毒藥分量的確很重。”
文帝眼神冷了下來,他偏頭看向楚悍遠,“楚愛卿,你有何解釋?”
楚悍遠急的腦門上全是汗,他趕緊跪了下來,道:“皇上,臣……臣總不可能拿臣姑娘的性命來冤枉王御醫,這……這臣實在是無法解釋。”
事情到了這一步,被告的人反而減輕了身上的罪責,而告人的人似乎染上了殺人的嫌疑。
楚悍遠臉上忍不住現出苦意,心下也意識到這事有些不對勁兒,此刻當真是既慌亂又後悔,早知當初就不該聽信秦氏之言,若是今日真被查出是他們故意冤枉了王益,那等待他們的便真的只有死路一條。
他心下埋怨的秦氏的同時又忍不住怪上了楚梓芸,當初看到楚梓芸‘死了’的時候,他心下還頗為愧疚和難受,可此刻他當真是恨不得他這個女兒是真的死了,若是她不出現,王益早就下了牢獄,真是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為了自己,這一刻,他在心裡,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別人的身上。
文帝忍不住抬手按了按額角,這事當真是亂得很,楚悍遠愛女心切,所以才會將王大人告進宮裡來,且那藥瓶裡的藥確確實實是毒藥,就算這個大夫死的蹊蹺,他因為心急忽略了這事似乎也是情有可原。
此事疑點頗多,這事說到底也怪不到王益身上,就算真的是下了毒,那是他那兩個徒弟所為,王益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他哪裡會不知曉他性子耿直,是絕不會做出這種事的人,所以,此事到了這一步是真的無解。
文帝在心下嘆了口氣,“你們今日都先回去吧,這事,朕會派人仔細查清楚。”
秦氏咬了咬牙,心下不甘心的同時又有些慶幸,就在這時,朗漠清忽然開了口,“皇上,臣早已派下屬去尋王御醫的徒弟,臣方才看宮門口的方向有濃重的煙霧升到空中,這是他們給臣發的訊號,想來王御醫的徒弟是找到了。”
楚悍遠和秦氏臉色俱是一白,文帝偏頭看了他們二人一眼,二人一慌,趕緊低下頭來。
文帝吩咐王公公道:“你派人去宮門口一趟,將他們放進來。”
王公公領命,文帝轉身往昭陽殿走,眾人趕緊跟了上去。
秦氏卻趁著這時候走到楚梓芸跟前,她眼裡是毫不掩飾的恨意,她儘可能壓低聲音道:“你怎麼會沒死?那那天那具屍體又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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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梓芸偏頭看了她一眼,臉上染上淡淡的笑意,“大概是我命大吧,難不成母親希望我死?”她故意咬重了‘母親’這兩個字。
秦氏臉色猛的一變,深吸一口氣,道:“你今日為何要進宮?你可知道,你幫了王益,就是害了楚國侯府,說到底,你也是楚國侯府的人,到時候皇上發起怒來,定然會連你一塊兒知罪,你當真是糊塗啊!”
楚梓芸沉下臉來,冷聲道:“夫人,你有時間和我在這說這些,還不如想想等我師兄他們過來後,您該如何向皇上解釋吧!還有,我看你氣色尚佳,看來是我師兄出手還不夠重啊?”
秦氏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她狠狠瞪了楚梓芸一眼,這才重新走到楚悍遠身後,心下有些慌有些急,現在該怎麼辦?手中的帕子幾乎被她給揉爛了!
一行人重新入了殿,很快便有一位公公領著三人進來了,這三人分別是裘錦、邢承席和朗白。
裘錦和邢承席身上全是傷,兩人極少有這般狼狽的模樣,三人跪下磕頭。
文帝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沉聲道:“為何要給人下毒?為何要打傷別人?若不是漠清派人將你們找回來,你們還想逃到哪兒去?”
裘錦抬頭,不卑不亢道:“回皇上,草民不曾給人下過毒,至於為何要打傷楚國侯府的夫人,那是因為我師弟今日好心去給她的女兒送解藥,不想她將解藥拿到了手便突然反口說我師弟要害她的女兒,她命人將我師弟打成這樣,我不過是回了一掌給她罷了。”
他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至於皇上您問我們要逃到哪兒去,那草民當真是冤枉,草民和師弟從頭至尾可都在楚國侯府,今日草民才知曉楚國侯府內隱藏著的高手可不少,草民和師弟這不是被楚國侯給抓起來,用鎖鏈鎖在了地牢裡嗎?幸得戰國侯府世子的人相救,我們才得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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