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南決苦笑一聲,垂下頭,“我也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漫無目的地走,就到你這邊了。”
阿莉羅語氣中帶著淺淡的譏諷,“我有這樣重要嗎?你漫無目的的走,都能夠走來。以前怎麼沒有看家你走來過一次?”
付南決被阿莉羅問的啞口無言,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行了行了,你就實話實說吧,你來究竟是為了什麼?”阿莉羅看著付南決那一臉的為難,終究是心軟下來。
付南決垂著眼眸,向阿莉羅訴說了自己和唐錦兮事件的經過,說完,他還滿目擔憂看著阿莉羅,“你說,錦兮是不是真的生氣了,她會不會再也不理我了。”
阿莉羅有些目瞪口呆,嚥了咽口水,一臉的震驚,“你說你舉著一個芝麻燒餅,對唐錦兮開玩笑啊?”
“我以為她會被我逗笑的。”付南決嘆息一聲,語氣之中帶著幾分後悔。
阿莉羅呵呵冷笑幾聲,看著付南決微笑著,“嗯,你放心,唐錦兮一定是喜歡你的。他沒有介意……”
付南決聽了阿莉羅這樣說,搖搖頭,他有些不敢信唐錦兮的話,“怎麼可能?她都不理我了。也不想見我了……”
阿莉羅恨鐵不成鋼地拍了拍付南決的肩膀,嘆息著,“絕哥哥啊絕哥哥,我這樣和你說吧。如果你說我像煤球一樣黑的話,那麼我一定給你打成煤球。”
“什麼意思?”付南決仍然不懂,這和唐錦兮不理她有一毛錢的干係嗎?
阿莉羅翻了個白眼,看著付南決搖搖頭,“你知道你惹她生氣了吧?”
看著付南決點了點頭,阿莉羅接著說:“那麼,你惹了唐錦兮生氣,唐錦兮只是不理你了,並非沒有滅掉你,就可以說明,她是喜歡你的。”
阿莉羅此時真的要佩服唐錦兮了,被付南決笑話了,居然只是生氣,而不是掀桌。看來還是中原的姑娘,不像她這樣潑辣。
“那麼她生氣了後果還不嚴重嗎?”付南決一臉的為難,他之前沒有經歷過這種問題,不知道怎麼哄啊。
阿莉羅此時不太想管付南決了,她覺得付南決這是在跟著她秀幸福。
“你去跪求原諒吧!”阿莉羅搪塞著付南決。此時阿莉羅真的有些小氣憤了,合著她現在不僅是唐錦兮的私人大夫,還是付南決的情感軍師,怎麼都找她,她也很倒黴好不好?
阿莉羅更想說,如果她懂得,就不會追付南決追多年都追不到了。
“不行,她不讓我去找她,找她她會更生氣的。”付南決搖搖頭,他更知道唐錦兮的性子一些,不能去,堅決不能去。
阿莉羅聽了這話,攤手錶示自己也沒有辦法了,“那就沒有辦法,你自求多福吧!”
付南決伸出雙手捂住了臉,語氣十分疲憊,“你們女人怎麼就那麼難搞定呢?”
“別什麼都賴女人,要不是你自己嘴欠,唐錦兮額不會生氣啊!”阿莉羅看不慣付南決這種說法。
付南決嘆息一聲,隨後看著阿莉羅笑眯眯起來,“要不這樣吧!阿莉羅你……”
還沒有等付南決說完,阿莉羅立刻揮手拒絕,“我不同意。付南決,你真當我阿莉羅是好性不成?”
“拜託你了,阿莉羅……”付南決聲音溫柔起來,眼神柔和地看著阿莉羅,意圖迷惑阿莉羅。
阿莉羅算是怕了付南決,連忙揮手,“行,我答應還不成嗎?別用你這眼神看我……”
說完這話的阿莉羅,內心流下了粗麵條淚。
她這是又栽了……
付南決方一回到主帳,成毅就匆匆而入,手持一份密報急急道:“將軍,又接到信的密報了。
才坐下的付南決,看著急吼吼進來的成毅,眉心微蹙。近些日子不知怎麼地了,竟是亂事頻發,不僅邊關人心不穩,敵國蠢蠢欲動,就連京城之內也是不安生的。他來邊關之前就知道京中恐怕有變。
付南決心中一直有著擔憂,他們付家雖然滿門的忠烈卻也一直保持中立,從不涉及任何黨派的紛爭,安安分分地做保皇黨,只一心為聖上一人效力。即使他與景閱私交甚是不錯,可從不越鉅。
今皇上之子盡數成長,有才有德者也並非太子景閱一人,來之前付南決的父親已經告訴付南決,到了邊關要小心行事,別太過惹眼。
朝中大臣已有不少悄悄站好位置的,而付家卻不在此列。能力出眾,卻不參與戰隊,卻地位一直穩如泰山,惹得不少人對待付家早已眼紅,企圖藉機陷害。
“什麼事?”付南決揉了揉眉心,打起精神問。
成毅搖了搖頭,將信遞過去,“屬下沒有開啟看,是東宮傳來的密信。”
聽了成毅的話,付南決伸手接過了信件,展信後,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京中果然生變了,雖然不是什麼特大的變故,可到底也是出了問題。景閱因為宮中被加塞了秀女,致使他的心情非常不悅,常常三五日不回宮,不是住在刑部就是借住唐府,已經變成無家可歸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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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幾日,景閱只是回宮暫時取東西,便在書房中了招,睡了一個姓方的秀女。太子睡了一個秀女不是什麼大事,可是偏偏太子是中了香粉,本非出自自己的本願。最要命的還是那個香粉是三十年前就已經被銷燬的禁藥,方家秀女是如何得到,才是最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