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敬甫頓了片刻,道:“趙元善,你沒有必要為了你父親,這樣委屈自己。”
“你為什麼認為我一定是為了我父親?”趙元善道,“難道,你就不認為,我今夜會這樣做,其實也是因為喜歡你的?——”
裴敬甫攬著她柔軟的細腰,她的唇與自己唇不過兩寸的距離,彼此呼吸交彙。
聽了她的最後一句話,他像著了魔,心在她的呼吸和心跳聲中逐漸沉淪,然後手掌按住她的後腦勺,唇突然覆上她的。
他吻的有些笨拙,以前也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也才知道這樣的感覺竟是如此的美好。
寂靜的夜裡,只剩二人急促的呼吸聲。趙元善被他吻的有些喘不過氣,她掙紮著別開腦袋想透透氣,在與裴敬甫的唇錯開之際,他的唇又沿著她的臉,掠奪至她的下頜,脖頸。
他幹脆不再去想別的了,縱然她真的有其他目的,他也無所謂。
他本就喜歡她,也一直都想過要得到她。
這一切,無關她的身份,她的父親是誰。
在這樣的親吻中,他的情.欲已經完全被點燃,光是親吻已經滿足不了他現在的狀態。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開始動手解她的衣帶。
趙元善微微喘著氣,緊緊攥著手指,害怕又緊張,身子也在微微顫抖。
裴敬甫解開她的這件披風,褪到臂彎,俯身親吻她的肩頸,還有鎖骨,最後移到她的胸前。
縱然他從未經歷過這些事情,但並不代表他不知道如何做,男人在這種事情上面,再如何沒有經驗,也都有天性和本能。
況且,裴敬甫經歷過許多事情,就算先前自己從未做過這種事,多多少少也知道該怎麼做。
他將她的裹胸解開,那對柔軟的渾圓終於呈現在他眼前。今天他給她買裹胸的時候只是憑著昨夜看過她大概的尺寸給她買,卻沒想到她穿著正合適,裴敬甫更沒有想到的是,白天他給她買的衣裳,夜裡會由他親自替她脫下。
他開始著手解她的裙帶,將她的裙子一把扯下,又拉下她的褻褲,趙元善整個人已經被他脫的不著一物,縱然黑燈瞎火,她也不敢再直視裴敬甫。
裴敬甫脫完她的,便開始脫自己的,他身上有傷,但並不妨礙做這種事……
他將自己身上的衣裳剔除幹淨,附在她耳邊,帶著滿是情慾的低啞,對她沉沉說道:“趙元善,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她咬著牙,閉著眼,不敢去看他。
他的唇帶著滾燙的氣息輕輕拂過她的耳垂,帶起趙元善陣陣顫慄。
然後,他溫熱的手掌開始侵襲她身上每一處,覆在她那兩團柔軟前摩挲,揉捏,她在他的手指和唇的侵襲下,渾身開始燥熱起來,身體逐漸變得空虛,然後情不自禁低吟,勾住他的脖頸。
裴敬甫跪在她的腿間,將她的腿搭在自己的臂彎處。
徹底得到她的這一瞬,裴敬甫才知道所謂人世間的極致歡愉。
趙元善被他的情.欲填滿,腦袋昏昏沉沉,在說不出的難受中又得到難以言喻的滿足。她知道他身上有傷,不敢去抓他,只能死死攥著床褥,腦子一片空白。
——
趙元善醒來之時,外面的天開始矇矇亮,自己則躺在裴敬甫的懷裡。
她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和裴敬甫有什麼交集,他們明明不是同一類人,之前又互相厭惡。
但如今,她卻心甘情願的,主動和他做了這種事。
裴敬甫睜眼,恰好看到她醒來。二人在昏暗的光線中四目交彙,一時無言。
趙元善想起昨夜和他做得那等事,窘意和羞恥瞬間蔓延,忙撇開自己的視線,與他分開一點距離,想要坐起來穿衣。
只是還沒完全坐起來,身下便傳來極度的不適,便下意識“嘶”了一聲。
裴敬甫見狀,忙起身,想要詢問,只是剛出口一個“你”字,便發現自己即將要問出口的話是多餘,便沒有再說。
趙元善只記得昨夜自己最後昏了過去,剩下的什麼也不知道了,所以並不知道裴敬甫對她胡來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