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人看上去十分嚴謹,認真,不會騙人的樣子,博人憤憤的哼了一聲。
“我就知道,他說的果然是騙人的,只不過恰巧知道那些資訊而已,那個大騙子!”
資訊?騙子?鳴人沒有錯過這幾個重要資訊,心中的不安更勝了:“博人,過來將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給我好好說說。”
博人楞了一下,雖然不是很情願講但看自己老爸現在的樣子,他知道,老爸他估計是發現了什麼很嚴重的事情,所以他還是點了點頭。隨著鳴人進到自己的房間。
連說帶比劃著的,聲情並茂的和自家老爸說起認識那個記錄者的過程,隨著說的越多,鳴人臉上的表情越是凝重。
而博人也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兒。
他居然到現在還不知道那家夥的名字!他還有佐良娜,巳月竟然都沒有一絲感覺到不對的地方,而且他還發現他對那個人的事情似乎有些淡忘過頭了。
明明才見沒多久,可現在的他卻說不太清楚那人的長相,只記得是個長得很帥,就比他差一點點點點的家夥。連聲音的粗細高低,說話的次數以及說了些什麼都已經不太清楚了。
這不可能!要知道他可是忍者!對記憶這種事情是本能的,但卻無意識的就忘掉了這麼多,這是很奇怪的!
察覺到異常,博人也認真起來,更加仔細的回想,但越是回想就越是記不清,記混當時的情景。
聊天一直持續到半夜,思考著什麼的鳴人沒有注意到說話的博人已經沒有之前的精神勁了,眼睛半闔著,頭開始一點一點的。
直到半天沒有再聽見聲音鳴人才疑惑的抬起頭,看到倒在床上,睡得口水都流下來的博人。
失笑的搖了搖頭,鳴人輕手輕腳的離開了他的房間。
咔嚓。
將博人房間的門關上,鳴人低著頭。
“派多點人保護在博人,佐良娜還有巳月身邊。仔細排查一遍博人和佐良娜他們最近和什麼人交往過,將那個人的情報盡快調查出來。”
“是。”屋頂上傳來輕聲的應答,不知男女也不知幾人。
鳴人抬起頭,眼中滿是清明沒有一絲倦意:“還有,通知奈良鹿丸到辦公室等我。”
“是。”
拿著這封信,鳴人的眉毛一點一點壓下,最後砰的一下化為煙霧消失在原地。
……
木葉火影樓。
特製的紙開啟方式很簡單,只要收信人手上帶上查克拉,將貼在信上,由於查克拉的輸入,信的封口就會刺啦一聲自己開啟。——但前提條件是,必須是那個指定的人才行,不然在暴力拆除的時候,那張紙就會立刻自燃帶著裡面的資訊一起。
這種紙很稀有,一般人見都見不到,聽都沒聽過,更不要說得到這麼一張了。
而現在這種紙被製作成信封,放在火影的辦公桌上。
信已經被開啟,鳴人嚥了咽口水,眼睛盯著信封,緊張的從裡面拿出信紙。
外面的信封是那張特製的紙,裡面用的到是普通的紙張。
鳴人皺著眉看著手上的信紙。
沒有過多的內容,只有一個相當複雜的陣圖和寥寥的一句話。
期待日後可以與六代目相談一件有關木葉的大事。
蹙著的眉擰成了死結,煩悶的氣息毫不掩飾的從鳴人身上擴散著。
陣圖他看了,但對這個沒多深研究的他面對複雜程度堪比天書的陣圖是在是看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留言得不到有用情報,陣圖也沒有頭緒。鳴人嘆了口氣,將信合上,遞給身邊的鹿丸。
“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