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據之前的經驗來說,遊戲摸著後腦勺,尷尬的笑著。
遊戲的為說之意杏子明白了,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來你沒辦法和我們去了嘍?”
“哎~好可惜,明明你這麼期待的不是。”貘良了惋惜的看著遊戲。
“沒事的,只是一個展覽而已。”
嘴上雖然是這麼說著,但遊戲心中卻無比懊惱。
只不過是一個展覽而已,為什麼,為什麼有一種要錯過最重要的東西的感覺?
他,之前對古埃及什麼的只是一般的好奇,只是一般的……
……
靠在牆邊,蠃蚌透過窗戶監視著樓下正在上體育課的遊戲。
就在這時,他像是感受到了什麼,驀然回首。
空蕩蕩的屋子只有他一人。
蠃蚌沉默的環顧了一下整個房間,表情突然一黯,一拳打在旁邊的牆上,白色的牆體被打的凹陷下去,蜘蛛網式的炸裂開來,碎渣噼裡啪啦的掉到地上。
“那家夥真是慢,他們的緣不是已經被斬斷了嗎?根本沒必要繼續觀察,趁早認命不就好了?!還打賭?哼!”
他才不是因為感覺身邊少了誰才生氣,他一點也不想蒼彌那個膽敢拋開自己神明的家夥!一點也不!
…
……
可惡,心情不好,去折騰武藤遊戲好了。武藤遊戲突然感覺背後一涼。)
……
扶著石頭踉蹌的站起來,阿圖姆大口的喘著氣。
可惡。
這超出預想的發展讓他也不禁有一種無力感。
當石頭掉落時,他整個人迅速墜下,在空中勉強調整了姿勢,雙手護住頭部。
在一陣難受的失重感之後他的側身首先撞到了凸起的石頭,疼痛來襲,他發出一聲悶哼,但緊接著更加密集的碰撞接踵而來,讓他幾乎喘不過氣,再加上不能控制的猛烈翻滾使得他此時除了忍受其他的無從思考。
腰部猛地撞到枯敗的枝杈上,腦海猛地一空。
“咳!”阿圖姆張口噴出一些猩紅色的液體,但也多虧那個枯枝,他掉落的速度驟降,在兩秒後終於掉到了較為柔軟的沙地上。
雙手慢慢攤開,阿圖姆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著,身上的衣服被劃破,金屬的臂環已經扭曲變形,還好沒有嵌入肉裡。但腰上被枯枝穿透,血慢慢滲出來將他的衣服染紅。他深呼吸,手握住那棵斷枝,雖然這時候應該讓它先這樣插著防止更多的血流出來,可現在卻不是治療的時候。
將身上的力氣集中到手上,突的用力。
咳哈!血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他咳嗽了一下,吐掉了口中的血沫,將枯枝松開,掙紮著爬了起來。
不能在這倒下,敵人很有可能就在附近。
阿圖姆顫顫巍巍的扶著身邊的石崖站了起來,將殘破的披風綁在傷口上勉強止血,辨別了下方位,撿起掉落在身邊的寶劍就往更深處走去。
血一點一點的滴落,沙地被染成深褐色,痕跡蔓延到遠方。他自己知道不應該留下這麼明顯的痕跡,但隱藏痕跡所需要的精力是他現在所不敢耗費的。他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只能相信著自己身上的先祖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