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涼半吧噠吧噠唸完,覺得賊他媽不爽。
“去他大爺的,他懂個毛,你可是九歲就去國外留學了,那西洋樂器就沒一個你不會的,十五歲回國發的還是原創唱片。他們懂什麼,就說這麼扯淡!”程涼為俞修遠忿忿。
“你——都知道?”俞修遠蕩漾的眼神裡起了一絲波瀾。
“我當然都知道,我媽經常跟我說,你回國的時候老出名了,我特佩服你,成天拿著你的頭像跟別人炫耀我小時候認識你。
“你十五歲發的那些唱片真的特別酷,我們都跟著你學著剪發型。
“我同學們學的都跟你不像,他們那是殺馬特,只有我知道你那不是殺馬特,是哥特。
“後來你拍的電視劇我也都看了,不過大多時候都是我媽看,我跟著看。
“不管怎麼樣,我都看完了。
“像我這樣的粉絲才可以去評價你。
“這些瞎雞巴玩意啥都不懂還特麼來評價你。都特麼吃屎吃壞腦子了。”程涼如竹筒倒豆般,吧吧吧地給俞修遠獻寶。
俞修遠這二十五年從來沒有奢望過會親耳聽到程涼講這些事。
而程涼講的這些事,他也是從來沒有想過的。
他從沒想過這小子竟然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也在關注他。
心中的喜悅滿得不止要溢位來,簡直要泛濫。
他眼裡翻卷的波浪好似被澆了一壺油,就順帶扔了一根火柴,燃起了滔天的火,那熊熊的火是慾火。
“今天還沒有練習接吻。你的技術還不過關。”俞修遠壓著嗓音等待程涼的回答。
“啊?!”程涼驚訝,他完全還沒有反應過來,剛才還在說別的,怎麼一下子就扯到這上邊來了。“現在、現在要練嗎?”程涼有些窘迫。
“嗯、”俞修遠等不及了。
程涼剛剛點了個頭,“好”字還沒有說出口,嘴唇就被人含住了。俞修遠抵著他的額頭就把人抵倒在了沙發上。
身下的人很是吃驚,以往這人都是捧著他的頭顱慢慢親,怎麼這回這麼霸道。難道是導演要求劇本需要一些特殊效果嗎?
俞修遠的吻如風卷殘雲,生生要把身下揉得淩亂不堪,可他的懷抱又如此得緊,生怕眼前的人就是陣風抱進懷裡就沒了,必須抱的緊一點才有真實感。
即使這麼霸道,程涼還是被吻得很舒服,雙手攬著對方的脖子,喘息著回應著身上壓著他的人。身下的某個零件兒也開始緩緩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