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航也不是個窩囊廢,憤怒的道:“何湘湘,你她媽的不要太過分了!”
一個落魄的千金小姐,仗著自己有肆個億的金錢,了不起,哼,以她大手大腳的程度,早晚有一天會敗光所有的積蓄。
“哈哈哈!”何湘湘大笑,傲慢的道:“我這樣說你不開心了,你要是不開心,把我替你還債的錢馬上還給我。”
江易航臉上有些慌張,現在他手頭上連伍萬塊錢都沒有,哪裡能還的上,要是有錢的話,他也不會淪落成何湘湘身邊的一條狗。
“壹佰叄拾萬,一個月拾貳萬利息,看在你這段時間侍候的還不錯,我也不多收你些什麼,簡單點,還給我伍佰陸拾萬塊錢就可以,而且,必須在三天之內交出來。”
江易航雙肩微微發抖,伍佰陸拾萬,他就是跳樓自殺加上保險都還不上,索性魚死網破,道:“何湘湘,我要告你放高利貸!”
“哈哈哈哈……”何湘湘哈哈大笑,完全沒有把江易航的話放在眼裡,嘲諷的道:“江易航你是不是腦子生鏽了,誰告誰還不一定,不要忘記了,兩個星期前,西郊湖泊的分屍案到現在都沒有破案。”
江易航額間佈滿細汗,緊張的道:“湘湘別,我知道錯了,原諒我這一回,我剛才是氣昏了頭。”
何湘湘不屑的勾唇,從包裡拿出一支香菸點燃,抽著煙,大紅唇緩緩的吐出一縷縷輕煙在江易航臉上,道:“晚上兩點,東郊廢棄倉庫交易。”
江易航面露為難,道:“湘湘,我不想再做那樣的事情,要是警察發現我這輩子就完了,我家裡上有老,下還有個即將臨盆的妻子,我怕……”
何湘湘不耐煩道掐斷了江易航的話,道:“江易寒,從我幫你解決債務糾紛的時候,你就沒資格跟我說不,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頓了頓,疑惑的道:“你剛剛說你的妻子即將臨盆?”
江易航點頭,道:“是,我真的不想再做這麼危險的交易,這段時間我父母還有我的妻子都已經對我起疑心了,要是他們發現我是毒販子,他們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了。”
何湘湘心生一個主意,道:“晚上最後一次交易,我會考慮考慮。”
“好,我晚上準備一下,那咱們先進去看電影。”
“哼!”何湘湘掐滅煙火,丟下菸頭,踩著高跟鞋趾高氣揚的離開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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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neo集團,霍銘暄開完會議後,就準備去電影院,剛走出電梯,前臺接待小姐告訴他陳詩涵要見他,已經等了半個小時,因為沒有預約,所以前臺不能放行。
在大廳內走來走去的陳詩涵終於見到霍銘暄,完全丟失了她優雅的形象,慌張的走到霍銘暄身旁,焦急的道:“銘暄哥哥,我終於見到你了。”
霍銘暄還是第一次見到手腳忙亂的陳詩涵,微微皺眉,道:“出什麼事了?”
陳詩涵鼻子一酸,豆大的眼淚從眼眶裡奪了出來,委屈的道:“我的經紀人米蘭達這幾天到國外出差,經紀公司就給我安排了一個臨時助理,他擅自替我接了一部戲,我只是一個彈鋼琴,又不是專業演員,本來我是打算接了就演算了,也不想給自己惹麻煩,可是沒想到他給我接的那部戲其實是一部三級片,我就是賠盡所有身家,我也要毀約,可是對方勢力太大,經紀公司的老闆親自出面談解約都沒辦法,我本來想找爸爸解決,可是爸爸剛去美國參加一個法律講座,一時半會也回不來,我走投無路,只好過來找你。”
“這件事你不用擔心了,我會解決好的。”霍銘暄安慰著陳詩涵,吩咐安秘書著手處理這件事情,看著手腕上的手錶,時針慢慢的接近約定的時間店,道:“詩涵,我派人先送你回去。”
陳詩涵驚慌失措,大膽的挽上霍銘暄的手臂,道:“銘暄哥哥,我不能回家,昨晚他們說今晚天一黑就要到我家去,要拉我去片場拍戲。”
“別怕,是送你到霍府景苑。”霍銘暄拍拍陳詩涵肩膀,就像一位哥哥在安慰妹妹。
這種舉動落在陳詩涵眼裡,卻是另一種意思,她的銘暄哥哥心裡還是有她的,楚楚可憐的道:“銘暄哥哥,你……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
霍銘暄臉上有些猶豫,一直盯著手腕上的手錶。
陳詩涵隱約也察覺到什麼,失落的鬆開自己的手,故作輕鬆的道:“銘暄哥哥,你要是有事情就先忙,我……”停頓了下,扶著搖搖晃晃的腦袋,虛落的道:“我一個人……可以……去……”說完暈倒在霍銘暄懷裡,臉色蒼白的像一張白紙。
“詩涵……”
安秘書提醒的道:“霍總,讓我送陳小姐去醫院,你和韓小姐約定的時候快要到了。”
霍總為了陪韓小姐看一場電影,把今晚上最重要的一個商務宴會都推掉,如今陳小姐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霍銘暄搖頭,冷聲道:“先去醫院。”
霍銘暄把陳詩涵送去附近的醫院,經醫生檢查,陳詩涵只是驚嚇過度,還有輕微的低血糖,剩下的事情就交由安秘書,以最快的速度往電影院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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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院內,韓筱瑜從期待等到了絕望,看著一對對情侶幸福的從觀影廳走出來,她覺得自己太可笑了,幻想了太多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何湘湘挽著江易航觀影廳通道走出來,一眼看見韓筱瑜還在原地等人,譏諷的道:“小麻雀,電影都已經結束了你還在這裡等霍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