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筱瑜被臭男人突然拿著手帕朝她脖子擦著的舉動給驚到,怒吼著“你幹嘛呀!你是不是有……”病字還沒說口,臭男人就直接朝她脖子搓著,力度很大,疼的她脖子感覺像火燃燒著,感覺皮都快被他搓掉一層。
韓筱瑜疼的雙手抓著他的手,“你做什麼?你知不知道很痛呀!”
蠢女人的雙手緊緊抓住了他的手,她的手很嫩,就像剛長出來的玉筍,霍銘暄盯著她的手看,這麼好看的手,竟然有那麼大的力氣,把他結實的手臂,掐的估計都有淤青了!
霍銘暄忘記了,蠢女人她可是醫生,她那兩雙手可是拿手術刀的手,是做過無數臺手術的手,難怪會那麼有勁!
霍銘暄沒有理會她,而是抽出被雙她抓住的手,直接反手握住她的雙手手,然後放開懷抱她腰間的手,拿過另一隻手裡的手帕,看著蠢女人的脖子被他搓的紅紅的,剛才他太用力搓洗,這一次,霍銘暄的動作很輕,輕輕的擦洗著,皺著眉頭,死盯著她的脖子,這蠢女人擦的是什麼東西,這麼難洗!
霍銘暄擦了沒幾下,就停止了,他的手裡的灰色手帕一半染上膚色的,蠢女人的脖子瞬間露出兩處吻痕。
果然是擦了彩妝的什麼產品,能遮蓋這個吻痕,霍銘暄沒想到這個蠢女人為了和那個男人約會,竟然為那個男人做了這麼事情,先是精心打扮,再是把這“刮痧”給遮蓋住……簡直多此一舉。
霍銘暄冷著一張臉,陰沉沉的道 “上次沒做的,我看有必要接著!”
韓筱瑜蹙眉著,疑惑著道“你什麼意思?”臭男人說的上次,到底是什麼!
霍銘暄冷笑著,道“字面上的意思!”
韓筱瑜下意識的扶著洗手檯往後退了一步,道“你想做什麼?”
霍銘暄睥睨了她的舉動,嘲諷著道“虧你還是個醫生!我看我有必要親自給你上一堂生理課。”說到生理課三個字,霍銘暄故意咬重語氣說著。
韓筱瑜不驚打了個冷顫,眼前這個臭男人很危險,簡直就是個魔鬼,她要馬上離開這裡。
韓筱瑜咬著牙,一瘸一拐的往近在咫尺的那扇緊閉的門走去,一步兩步……
霍銘暄死死的瞪著她,原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竟然也會有害怕的一面,蠢女人,不可說,你已經成功引起我的興趣。
霍銘暄慢慢的靠近她,在她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邪魅的道“想逃,你逃的了嗎?”
韓筱瑜頓時覺得脊樑骨發涼,回過頭看著臭男人,他的眼神裡透露著慾望,那是一種強烈的要霸佔、征服的慾望。
韓筱瑜心裡暗暗決定,不管怎樣,逃不了就算死,她韓筱瑜的清白絕對不能毀在臭男人手裡,他簡直就是個瘋子、惡魔、變態狂……
韓筱瑜繼續往洗手間的門大步跨去,右腳跟直疼的她眉毛扭曲著,也就幾步路,她覺得她好像跨越了千山萬水。
韓筱瑜的眼裡彷彿看到了未來的光明,她正要擰開門,下一刻,臭男人的手就拽住她的手。
韓筱瑜苦嘲著,看來下次出門一定要看黃曆。
韓筱瑜眼神倔強的看著臭男人,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樣子。
霍銘暄抬起她的下巴,對視著她那雙倔強的大眼睛,他只過是想小小懲治她一番而已,沒想到她如此頑固,竟然不固右腳上的傷想要逃離。
驀地,霍銘暄華麗的來個公主抱,把蠢女人抱在懷裡。
韓筱瑜大驚失色,她數不清今天被臭男人抱了多少次,吼著“放開我!你這個禽獸。”
霍銘暄冷哼著,輕蔑的道“禽獸?你還真想在這上生理課?”
韓筱瑜聽了啞口無言,支支吾吾的道“你……誰想……要……上……生理課。”韓筱瑜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臉紅耳赤的。
霍銘暄看著懷裡的蠢女人,臉紅耳赤,冷淡的語氣,不經夾絲一些溫度,道“那就給我安靜!我倒是不介意在此地……”
韓筱瑜聽了立馬乖乖的閉上嘴,還是先靜觀其變,到時候再趁機逃跑。
霍銘暄抱著蠢女人離開了男士洗手間,走在走廊內,迎面而來的是溫氏集團總裁溫啟琛,也是他表姐林景璇的丈夫。
溫啟琛看了霍銘暄懷裡的女人,他沒有看到她的容貌,因為銘暄故意不讓他看。
溫啟琛有意無意的望了男士洗手間,若無其事的道“我當銘暄老弟你接了個電話怎麼就失蹤了,原來是去辦正事了!”
霍銘暄冷眼瞪了溫啟琛那有意無意眼神,道“姐夫說笑了!合同的事,我看還得改天再約個時間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