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想好好警告一下喻碧蘭,卻聽喻碧蘭說:“你忘了剛才閻羅王夫婦說的話?他們說,老婆是用來寵的。他們離開,正是給我們時間,讓我們好好想想這個問題。高遠,你還要吼我嗎?”
她想起來了,她現在可是有閻羅王夫婦撐腰的人了。
現在,他們呆在閻羅殿內,兩人身體都不得自由,秋高遠可奈何不了她,她為什麼要怕他?
至於以後,以後的事以後再說,誰知道他們還回不小得了陽世。
她突然覺得,不回去也挺好,閻羅王夫婦挺好的,真的挺好的。
秋高遠經她提醒,頓時反應過來,再不敢責罵喻碧蘭。可他畢竟在喻碧蘭面前作威作福慣了,要他馬上轉變態度討好她,他也做不到。
接下來該怎麼辦?秋高遠陷入了沉思。
喻碧蘭見自己的話湊效,心裡那個爽啊,就象六月天吃了冰鎮酸梅湯,簡直不要太爽。
她再一次感慨,閻羅王夫婦真好,真是大好人啊。
與她的反應截然相反,秋田田現在不爽,很不爽。
聽見喻碧蘭說到閻羅王夫婦,秋田田馬上轉過了臉,瞪著小系。
小系當然知道她在生氣,也知道她為什麼生氣。
這正是他及時帶她轉移到這兒的原因。
他怕她控制不住,當著秋高遠夫婦的面發飆。她發頓脾氣讓他沒面子倒沒什麼,反正他扮演的就是寵老婆的角色。
可萬一被那兩人認出來她是秋田田,那可就麻煩大了,這麼多工夫都白費了。
小系假裝鎮定地笑笑,說:“田田,你可別誤會我哦。我這不是給他們做個示範,讓他們更容易理解嗎?再說,我又不是真的閻羅王,你也不是閻羅王的老婆,還怕他們說?我們就是在演戲,演戲,啊。”
秋田田不好反駁他的話,只得怒瞪他說:“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許再演這種戲。”
“知道了。”小系懶洋洋說。
看了秋田田一眼,他又說:“我說田田,你該不會喜歡上左沐宸,真的打算嫁給他,跟他過一輩子吧?”
“怎麼可能?”秋田田不解地問,“你怎麼突然扯到他身上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喜歡他了?”
“你還說你不喜歡他?”小系的語氣有點酸溜溜的,“你對他那麼好。要是不喜歡,你會為他考慮那麼多?”
她為左沐宸考慮很多嗎?秋田田自問,似乎沒有呀。
不過,她跟左沐宸的關係確實挺好,兩人的共同經歷,共同秘密也很多。
也許,的確容易讓人誤會吧。
秋田田想了下,解釋說:“我把他當弟弟看。他挺可憐的,沒多少人真正關心他這個人,卻有不少人關注他的身份,要對他做一些事。有時候我會想,要是我不幫他,他會怎麼樣呢?他遇到難處,該怎麼辦呢?也許,是我多慮了,那些人並不會對他怎樣,說不定還會給他很大的好處。可要我放下他不管,我過不了心上這道坎。”
她望向前方的虛空,嘆了下說:“也許,要等到我親眼看著他幸福安定了,才會安心吧。就象苗苗一樣,我總得看著她嫁給自己喜歡,同時也喜歡著她的人,有了自己幸福的家,我才能放心她。”
“原來是這樣,”小系微微點頭說,“原來是愛心氾濫。我就說嘛,你為什麼對他那麼上心,還以為是他長得好看,你喜歡上他了呢。嗯,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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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什麼意思?”秋田田迷惑不解。
她總覺得,小系這話說得很蹊蹺。
小系卻避而不答她的話,說:“不能讓那兩個人就那樣呆在那兒,不能讓他們過得太舒服了,得給他們加點料。不然,太便宜他們了。”
也沒見他怎麼動作,便見秋高遠和喻碧蘭所呆的空間發生了變化。
一個聲音在空中叫道:“行刑了。”
原本站在秋高遠和喻碧蘭周圍的小鬼們立刻行動起來,拎著索魂的鐵鏈撓勾一類的東西朝門口擁去。
秋高遠和喻碧蘭被裝在酒罈裡面,無法行動,身子轉動不了,只能轉動腦袋,看看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