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兩人也更加相信,他們真的已經死了,否則,他們早就該嚇暈了。
再加上他們倆的身體被束縛在酒罈內,所以,也沒有感受到癱軟。
秋高遠這時已經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意識,只想審判快點結束,不要再在這兒受折磨。
小系見恐嚇的效果達到了,很是滿意。
今天這場遊戲果然好玩,比起玩那些什麼玩具,要強得多了。
小系坐在高高的寶座上,耀武揚威說:“你們聽好了,把你們對崔志的打算老實交待出來,不許撒謊,不許遺漏。否則,就讓你們好好嚐嚐被烤的滋味。哼,本王好久沒吃烤肉了,還真有點想吃了。”
他咧嘴笑了笑,笑出一口白森森的利牙。
他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象是在等待著下方的兩個獵物出錯,他好過過嘴癮。
秋高遠幾乎要昏過去,他感到頭腦發木,什麼念頭都不會轉了。
他結結巴巴把崔志前來提親,自己如何對待崔志,內心又是怎麼想的,一一說出口。
秋田田則用玉片一一記錄下來。
以她自己的能力,現在還做不到記錄影像聲音。
不過,在這白色空間內有小系的幫助,小系在這兒神通廣大,她完全可以做到這點。
這下子,她手中就掌握了鐵證,看秋高遠以後還如何敢反抗。
不過,她估計這些玉片也派不上用場,因為,秋高遠有“閻羅王”管著呢,經過了今晚,他以後還敢再胡來嗎?
他就不怕,自己再做虧心事,真的會被抓到陰間來受罪?
秋高遠把所有的經過都一一講了出來。
小系除了秋田田,還是頭一回能夠跟外面的人直接交流,因此,一點都不感到煩悶,極有興味地聽著。
反倒是秋田田,聽得直打哈欠。
小系樂滋滋聽完,裝出一幅威嚴的樣子,說:“你們可知錯了?”
“知錯了,知錯了。”秋高遠連連認錯。
秋田田估計,若不是他身在酒罈當中,只怕是會跪下來磕頭了。
“你們哪裡錯了?”小系才不放過戲弄他們的機會,偏要問個清楚明白。
秋高遠說:“我們不該打崔志的主意,不該敲詐他的錢財,不該敲了他的錢財,還想著不把女兒許配給他。”
“還有呢?”小系再問。
秋高遠夫婦倆很懵,他們還做了什麼錯事?再有錯事,也跟崔志無關了啊。
“這,”秋高遠支支吾吾說,“我們對崔志的態度不好?”
小系大搖其頭:“你們還真是,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真正的錯誤嗎?”
秋高遠與喻碧蘭夫婦倆相互對視,大眼瞪小眼,均不明白小系所指。
還是秋高遠機靈,略一沉吟,便說:“愚夫婦蠢笨,不明大王所指,還請大王明示。”
小系嘆道:“枉你們為人父母,卻沒有盡到父母的責任。”
“我們,我們把她們四姐妹都好好的養大了啊。”秋高遠仍然懵,“大王指的是苗苗眼下住在左府?那都是秋田田惹的禍。我那個三女兒,她強行要帶走苗苗,還不給我們住好房子。大王,我們那個三女兒可真是不孝,請大王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她才是。”
秋田田聽得氣憤不已,差點想上去再打他們幾個耳光。
小系氣得大喝:“住嘴。你們的三女兒哪裡不孝了?她在家的時候,給你們做了多少針線活,替你們賺了多少錢?她出嫁,你們得到了多少聘禮?這些錢,足夠你們養育她的費用了。從她出生到出嫁,你們有好好待過她嗎?不是打就是罵,真是好狠的父母。你們不配當父母。現在,她肯讓你們有一間破屋子住,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秋高遠夫婦萬萬沒有想到閻羅王會如此說,一下子都傻了眼。
“女兒就不是你們的孩子嗎?”小系繼續教育兩人,“女兒就不是你們的血脈嗎?你們沒有兒子,不對女兒好,卻寵著慣著侄子,把個侄子寵成什麼樣子了?你們認為,那個侄子會替你們養老嗎?他不把你們的養老本吃了才怪。你們就算得到了崔志的房產,難保不會再被他敗光。照你們的邏輯,秋田田已經出嫁了,已經是別人家的人了,她為什麼還要替你們養老?你們虐待女兒,卻還想讓女兒們養你們,真是可笑至極。”
一席話,把秋高遠夫婦說得無言以對,慚愧地低下了頭。
小系狠狠地替秋田田幾姐妹教訓了秋高遠夫婦一頓,聽得秋田田無比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