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的房子推出去,他是不是傻?
她的兩隻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衣裙,好容易才剋制住自己,沒有嚷起來。
她知道,假如自己真的叫出來了,壞了秋高遠的好事,他非狠狠折磨自己不可。
崔志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拿出這樣的重禮,且是秋高遠正需要的,他居然還要拒絕自己。
崔志有些急了,問道:“秋大人,你還想要怎樣的聘禮?是不是,你已經有了別的人選,想把苗苗許配給別的人?”
崔志實在想不通,為什麼自己都做到這個地步了,秋高遠仍然不肯答應。
除了有別的比自己更有競爭力的人,他實在想不出還能有什麼原因。
秋高遠冷笑說:“你覺得除了你,我們家苗苗就沒人要了?”
他沒有直接回答崔志的問題,給他一個模凌兩可意味深長的回答。
崔志沉聲問:“請問那個人是誰?他給了什麼樣的聘禮?他能請什麼人來作媒?”
崔志很不服氣,他不信還能有人比得過他。
這樣重的聘禮,且是秋高遠夫婦正需要的,別的人有誰能拿得出來?
那個人地位如何?能有他年輕有地位?
至於聘請什麼人當媒人,崔志已經想好了,實在不行,他就請左卿墨來說這個媒。
他就不信,秋高遠還敢駁左卿墨的面子。
大不了,他在左卿墨面前許下誓言,一輩子跟隨左沐宸,把他照顧好的誓言。
他原本是想辭職的,他不願秋苗苗在秋田田面前低上一等。
雖然,他不算是左府的僕人,可他到底是左沐宸的護衛,是左沐宸的下屬,秋田田跟著他,地位跟秋苗苗就差得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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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雪落族,秋苗苗不大可能跟秋田田地位一致,除非她嫁給左家的什麼人,比如說左沐宸的兄弟堂兄弟什麼的。
但這種可能性幾乎沒有。
如果有,秋田田不可能告訴他們。
秋苗苗嫁給別的人,雖然地位也會不如秋田田,但不會象這樣姐妹倆一主一僕這麼尷尬。
可為了能娶到秋苗苗,崔志豁出去了。
他能猜到,若他真的去找左卿墨當說客,肯定得答應左卿墨的條件。
而左卿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左沐宸,他崔志又一直呆在左沐宸身邊,左卿墨還能託附給他什麼任務?
更何況,他若娶了秋苗苗,與左沐宸成了連襟,就更加得保護好他了。
秋高遠不肯回答,只是朝外揮了揮手,說:“崔護衛,我也很為難啊。苗苗是我最小的一個女兒,也是我最後要嫁出去的一個女兒,我不能不慎重考慮,總不能隨隨便便就把她嫁了,你說呢?”
他的意思很明白,這就要去趕人了。
崔志怎麼肯就此離去?這一離開,此行就又泡湯了。
他不得不替自己申辯幾句,再向秋高遠請求幾句,以理服人,以情動人。
只可惜,秋高遠鐵定了心要敲他竹槓,說什麼也不肯答應。
雖然不肯答應,卻似乎又給了他那麼一丁點渺茫的希望,吊住他的胃口。
秋田田越聽越憤怒,恨不得現在就闖過去,給秋高遠一個教訓。
這真的是太欺負人了。
崔志這麼好的一個人,條件哪裡差了?他們竟然想如此戲弄崔志,真的是太過份了。
她好容易才忍住衝動,沒有衝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