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道人這番話,說得非常的自信有力,讓人一聽,就不由得相信他的話。
秋田田自然相信他,但她心中的憂慮卻不減反增。
雲道人竟然是雪落聖地的長老,這個身份,在雪落聖地大概算得是一人之下,眾人之上了吧。
長老雖然不止一位,但長老們都是平等的存在吧。
怪不得,這一路走來,遇到的人都會向雲道人行禮,並且對他尊敬有加的樣子。
就是這樣的人物,卻陪著她和左沐宸轉了一圈看風景,還要誘惑他們修煉。
這可不是他這個身份的人應該做的事。
再加上他對左沐宸異乎尋常的態度,秋田田只覺得肩頭沉甸甸的。
她心中憂慮歸憂慮,表面上卻表現出欣喜與放鬆的樣兒,象是真的一點都不再擔心什麼了。
“原來,道長您是雪落聖地的長老啊,有您的照拂,我和沐宸哪裡還需要擔心什麼。”
她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為什麼雲道人對那些世俗的權貴們愛搭不理的,連對左卿墨也不是因為他的地位而尊敬他,是因為他們談得來。
這是因為,那些世俗之人在他眼裡,根本算不得什麼。
即使世俗的權貴們有修煉者為他們效勞,可那些修煉者看在雲道人這等人物的眼裡,算得了什麼?
如今再分析,恐怕左卿墨能入得了雲道人的眼,也未必真是因為兩人相談甚歡,說不定,這裡面還有左沐宸這個因素。
難怪,左卿墨一提到雲道人,神情間全是尊重。
他大概也知道雲道人的真實身份吧。
左沐宸望了眼秋田田,跟著點點頭,表示他很相信秋田田的判斷。
雲道人也象是鬆了口氣,說:“你們坐下來,我傳你們功法。”
秋田田故意問:“雲長老,功法也是記錄在這些玉符上嗎?我們沒有靈力,要怎麼看呢?也是由您演示給我們嗎?”
雲道人說:“你們尚未修煉,自然不會用到玉符。我會用靈力向你們演示。”
“雲長老,您要傳授我們的功法,叫什麼名字呢?”秋田田再問。
這期間,她一直在關注著雲道人的神情變化。
事實上,她一直都沒有放鬆過對雲道人的觀察。
可直到現在,她仍然未能確定,雲道人的哪些反應跟她所要尋找的那份功法有關。
他並非沒有過異常的表現,比如,有時會看看藏書室的某些地方,有時會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等等,可這些都說明不了什麼。
現在,終於談到功法了。
她這樣問也是無可厚非的,畢竟,一個人要學習什麼功法,怎麼可能不關心呢?這可是關係到他們此後一生修煉的大事啊。
功法這東西,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更換的。
功法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第一部打基礎的功法尤其重要,關係到自己未來能走到哪一步。
雲道人對於她的疑問自然是理解的,解釋道:“這是雪落聖地傳授給嫡親弟子的功法,也是雪落聖地最頂級的功法,至於功法的名字……”
說到這兒,他頓了一下。
秋田田在心裡替他補充了一句,雪落功法。
果不其然,雲道人說道:“這功法名叫雪落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