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佲搖搖頭。
“好吧。”
他總是順著阮佲,他想至少做個擴張,那樣小的地方,如果粗暴了一點就會承受不住,但是當他摸到阮佲涼涼的臉蛋的時候,阮佲舔了他的手指,同時向下移去,摸到了充血滾硬的地方,“不要了,就這樣進來。”
小梁說的對——這個家夥總會讓我們牽著鼻子跟他走。
關聞鳩沉下腰,但是才進去了一半就到了極限,底下的身體在抖了,彷彿雨點打在身體上,沒有擴張過的入口僅僅只能做到這裡,叫囂著退出去,不要再往裡面進來了。
“不行。”阮佲環住關聞鳩的腰身,挺著腰翻了個身,輕而易舉的蹲在了上方。
他低頭,看著撐大的,苦苦含著那處地方可憐的洞口,就是這個——進去之時撐滿漲破肚皮一樣的痛感,讓身體熱了起來,大腿根部可憐得滲了汗,因為興奮才滲出了那麼多汗。
他動著屁股,兩瓣團肉用狹窄濕潤的內部嗦著滾燙的xing器,“喜歡這樣嗎?我這樣練過,想把關先生夾射了,噴在裡面,我身上。”
“是嗎?”關聞鳩示意他俯下身,阮佲就像抽了骨頭似的趴在了他身上,關聞鳩撥開他的頭發,眼對眼的,星子對星子,悄悄說:“我待會全部進去,你會一瞬間很疼,這樣也可以嗎?”
“啊……”阮佲的臉上浮現出喝了酒的坨紅的色,關聞鳩握住兩瓣臀肉猛地拉開,向裡一頂,頂到最深處,阮佲差點被這疼痛折磨到高潮,整條身體泛出不正常的紅,痛苦是對於不要臉的情慾的懲罰,通常伴隨著巨大的痛苦,情慾也像是蟄到了腳,縮了回去,但是,阮佲身體裡的,爬出來更多,沾著濕噠噠的甜水,佔領了所有的地板,在疼痛裡,阮佲受到了不正常的快感。
關聞鳩挺動腰部,他是個健康的男人,重新臊開這具熟悉的軀體,他知道阮佲是疼的,但因著這樣淫亂的,滴著口水人,不得不讓他更加用力地回應這樣的期許,期望讓這臉更加扭曲,不需要露出什麼笑,只要更加真實的,只是為了此刻的反應。
關聞鳩提著阮佲的身體拔了出來,扣住小孩的兩手別在腰後,重新壓到了他,兩條腿困在肩上,他動不了,只有一處抽著,普一進來就迫不及待親上去,打著旋的熱在阮佲頭頂上轉悠,他屁股離了這男人就活不了,被別在身後的手擦到了進出的器官,熱的,燙的,他鼓著嘴想舔,因此伸出舌頭,希望男人吃住。
他的腰部隨著晃動,嘴巴被吃住,阮佲想尖叫,為著在自己身上猛操的男人尖叫,但他聲音被狠狠地剝奪住了,連叫著身體的快感都做不到。
他受到了男人的操弄,卡著喉嚨的,就著這個姿勢,麻木了,只有下半身迷醉的酒味,淋在上頭,越操越亮,汁水出來了,阮佲頭皮發麻,已經做好了從喉頭出口的亂叫,也一併悶進心髒那處,跟著突然彈起的屁股,麻亂的腰,噼裡啪啦從深處砍進來,他什麼都沒流出來,卻感到濕漉漉的,抽疼的抽搐。
阮佲還沒適應開來,又被繼續操,眼前是紅的,都是紅的,腥味的紅色,他要被折磨死了,關聞鳩依著他的要求,持續堅挺地幹,是被他捏在手心,整日浸泡在春藥裡的肉。
他粗魯地將人翻了個個,在屁股一側扇了一掌,“跪好。”
阮佲跪好,耳邊是翻找的動靜,他找到了阮佲買的玩具,套上安全套,“我來教你,以後除了我,其他東西只有戴了套才能進入你的身體知道嗎?”
他掐著阮佲的腰,陷進去一個印子在上頭,他要著阮佲夾著這個玩具,可愛的屁股被死死咬住,他欣賞著阮佲搖著屁股爬進自己的懷裡,想讓關聞鳩揉揉他,但是不管他怎麼撒嬌,男人都不睬他。
許久男人才搭腔:“我對你兇嗎?”
阮佲搖搖頭,小聲說:“不兇。”
毫無徵兆地,關聞鳩突然將他屁股裡的玩具整個拔了出來,阮佲猝不及防叫了一聲,有些疼,好像男人並沒有顧慮到。
但下一刻男人親親他的臉,“乖,讓我親親你。”
他順著男人的意趴回了床,他的屁股被捧在手裡,溫溫熱熱一道道痕跡親在上頭,親在軟軟的臀瓣上,尤其是還帶著巴掌印的那塊,被親化了揉化了。
阮佲舒服地哼著,關聞鳩拿鼻尖繼續循著,尋到一處半遮著,濕嬌嬌,汗兮兮發情的味道。
那處張了開來,阮佲輕輕撥開自己的臀肉,向後邀請一樣,回過極亮的眼睛,像溪裡頭打磨的最潤的卵石,喵了一聲。
關聞鳩被這眼睛蠱惑了,被這聲叫驚得靠過去,將xing器插進柔軟的屁股裡,慢慢地弄,阮佲喵喵地叫著,關聞鳩拿唇咬著耳:“誰家的貓這樣叫春?”
阮佲伸著脖子,舌頭舔著,眼睛眯著,汗水糊的一雙汪汪朦朦叫人心顫的眼,咪咪叫著,他想像自己是一隻皮毛油亮,被主人拿捏住後勁的貓,發情了,被主人的舌頭舔弄,被火熱的東西戳屁股,搗搗裡頭,洩了。
阮佲沾了點含進了嘴裡,咂了下,親在關聞鳩嘴上,掛在上頭渾身洗了一遍,後頭又被塗了藥,要塗好幾天。
頭一點一點的,阮佲突然問:“你是不是不開心?”
“沒有。”關聞鳩抱緊他,將身子捂得熱熱的,“佲佲,下次不管什麼原因,別像今天這樣貿貿然就讓我進去好嗎?我怕我控制不住,出血了怎麼辦?”
“對不起,我……就是……下次我再這樣你就說我好不好?”
“不,你也要說我才行。這次我們兩個都有些沒顧著,以後不管怎麼說都要做好擴張好不好?”
阮佲點頭,“那你教我。”
他挽在關聞鳩的脖子上,“你上次說的,要教我,我想你在我身邊,手把手的教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