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媽媽收到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個睡著的男人,阮媽媽第一眼望過去心裡嘆了句:噢喲——這小夥子蠻靈的嘛!
阮爸爸湊過來,一見老婆看這個帥小夥立馬不開心了,說:“你看這個做什麼,長得還沒我好看,你看這鼻子,你看這嘴巴,哪個有我長得好?”
阮爸爸數落了一遍,要麼嫌唇色太淡,要麼嫌眉心皺著一看脾氣就不好,最後總結出來這麼睡著了還能給別人拍到,一定是太沒警戒心了!
阮媽媽斜了一眼唾沫橫飛的老頭子,悠悠來了句:“這是你兒子的男人。”
“啥玩意?”
阮媽媽翻了個白眼,和阮佲的白眼如出一轍,她告訴阮佲你爸嫌棄你男朋友,過會阮佲發來省略號。
我把真是沒眼光。他和阮媽媽說。
是呀,你把那眼光,嘖嘖嘖——阮媽媽搖頭,瞥了眼阮爸爸的大褲衩。
阮爸爸哼了一聲,“男朋友怎麼了,哪個男朋友長得這麼狐貍精,勾引婆婆的!”話未說完生氣的阮爸爸就被拎著耳朵修理了一頓,和阮佲說你爸有毛病,別理他!
大約是被修理了一頓,阮佲有些同情阮爸爸,同情了三秒後,阮佲又偷偷拍了幾張關聞鳩睡著的樣子。
“你拍什麼?”關聞鳩醒過來,準確地捉住了阮佲的手,阮佲笑了幾聲,靠在他肩上,給他看睡著的樣子。
“你肚子不疼了?”關聞鳩從他睡衣伸進去,摸了摸肚子。
“誒喲——癢!”
關聞鳩挪開手,阮佲說:“我剛把你照片給我媽看了。我媽說你是個很靈光的小夥子。”
關聞鳩笑笑,一根手指在阮佲臉頰上繞來繞去,癢癢的,“你猜我爸說你什麼?”
“什麼?”關聞鳩靠過來低頭親了一口,阮佲回答他:“我爸說你是狐貍精,勾引你婆婆,還說你長得沒他好看。”
關聞鳩忍不住笑,笑得阮佲脖子直癢癢,趕緊把他臉推開:“狐貍精!”
狐貍精抱住阮佲,在腰上搓著,搓得直哆嗦,那兩只小的就看這沙發,特別憂愁,大牙想了想還是沒把眼前的搪瓷盆打翻,丸丸蹬了一記大牙的餅臉。
阮佲氣喘籲籲的,就聽關聞鳩在耳邊沙沙:“狐貍精怎麼樣?”
阮佲說:“還不錯!”說的時候抬著下巴,關聞鳩就啃上去,被阮佲捶了。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撓的勁巧,一波一波的,直教人受不住,又兼這心愛人的腰,怎麼也是一塊光滑的美玉,愛不釋手,因此忍不住把玩,用得都是巧勁,一會兒如羽毛拂面,一會兒又如綿軟面團,用指腹,用掌心,甚至用上手腕兩側,阮佲便覺得有雙作亂的手,既覺得癢得喘不過氣,又覺得心火深處越往他靠近。
阮佲拿著關聞鳩的手翻來覆去,要仔細瞧瞧狐貍精的手和別個有什麼不同。
關聞鳩往後靠去,懶散散問:“看出什麼不同來了?”
阮佲嗯了一聲,拖著長調,輕輕地勾過去,像拉鏈的絞合,高溫在持續,只是環得愈發緊了,衣服絞起來,皺起來,落了一大片白白的,線條柔軟的脖頸。
嘴——除了吃了美味,還會吻上心愛的人的心,用兩片柔軟的唇瓣互相磨著,或者靠上去的那一刻便張開,方便入侵,方便將眼淚,汗水,唾液,情慾,被一條舌頭激發出來,帶出呢喃的呻吟,還像過電似的,從氣息裡噴出來的曖昧的喘氣。
阮佲啞著嗓子說受不住了,將嘴角的唾液舔了進去,關聞鳩低頭靠在他肩膀上說:“你才是狐貍精。”
阮佲翻了白眼,說:“少來了。”
關聞鳩拍拍他屁股,阮佲站起來,那倆小的一見阮佲看過來,大牙立馬端坐好,腦袋上丸丸又長高了許多。
“要吃的?”
大牙汪了一聲,阮佲算了算狗糧,給它舀小餅幹,大牙有些不滿,覺得不夠自己牙縫吃的,不讓阮佲的手動,阮佲賞了它一個毛栗子,委屈的。
“你這是嚴父?”關聞鳩抱著兔子,丸丸嚼草嚼得嘴巴停不下來,又坐在膝蓋上,比大牙高了不少,居高臨下的。
阮佲沒回話,有些嫌棄的,盯著大牙的爪子說:“它是不是該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