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爽不以為意的道:“今日為初伯、蘭石慶功便不要有平時那些適度的約束了,叔平要喝幾石便喝幾石,只要他能喝得下去,便讓他喝罷。”
而有些人則不以飲酒出名,但是酒量也在石以上,如東漢末年的大文學家蔡邕,女才子蔡文姫的老爸,據說也能喝一石,只不過經常喝醉,一醉就躺在路上,被稱為“醉龍”。
淳于髡是戰國時期的人,齊威王和他聊天,問他能喝多少酒,淳于髡說,我的酒量說不準,有時候喝一斗就醉,有時喝一石也行,要看具體情況。
如果是朝廷賜酒,戰戰兢兢,一斗就不勝酒力了;如果是正規宴席,賓客應酬,能喝二斗;如果不拘禮節,男女同席,再加上堂上滅燈比現在的黑燈舞會還暗),那麼,我就能痛飲一石。
這是位情緒型的酒徒,放鬆的環境,加上色的媒介,方能超常發揮。
一石的“石”,按以前的老秤計算,有160斤之巨,哪怕照漢代的度量衡計算,也有120斤之多。
如上所云,古代的酒只是類似酒釀的低度酒,但是,即便是酒精含量為2%~3%的低度酒,喝上120斤也相當於4、5斤烈性酒,古人何以有如此酒量?
有人認為,這是古今度量衡的不同。葉適《石林四筆》說,漢制的石,摺合成宋秤,只有19斤多一點。即便如此,一石米酒也相當於將近1斤白酒,更何況19斤液體裝進肚子,也不是鬧著玩的。
其實,古人“海量”之謎,在於概念的混淆。
古代的酒器有多種,其中常用的叫“爵”、“鬥”等。
爵是一種小酒杯;鬥,就是種較大的酒器而已,《詩經?大雅?行葦》有句雲:“附以大斗”,鬥就是一大杯。
“鬥”又是一個度量單位,漢製為12斤,於是,基本概念產生混淆,一斗杯)酒成了12斤酒。
至於“石",原本和酒器毫不相於。
但是,既然量具10鬥等於一石,那麼,喝10杯鬥)酒也被叫做喝一石了。
如此一算,便恍然大悟。所謂一石酒的量,也就是10大杯酒,而且是低度酒,至多也就是10來瓶啤酒,酒量好的漢子,不在話下,但這也只是猜測,也有可能他們真的能喝這麼多。
可見,古人的酒量和今入也差不多,不見得高到哪兒去。
受邀赴宴坐於下首的參軍嵇康抱拳笑著道:“平叔啊,汝不是劉伶兄,更不是漢時的劉啟,能在醉酒後誤打誤撞創造出一個東漢出來。”
世人皆說,喝酒誤事,尤其是醉酒。
但誰能想得到,漢景帝劉啟的一次醉酒,不僅僅沒有誤事,還拯救了大漢王朝,在醉酒後的幾百年後誕生了一個偉大的帝王,避免了漢朝存在210年就滅亡的歷史。
漢景帝的妃嬪並不多,後宮佳麗遠遠沒有三千,從這個角度來看,他比兒子漢武帝好太多太多。
有一次,漢景帝去到了寵妃程姬的宮中,準備寵幸程姬。
誰知,程姬那天來了月事,不能侍寢。
但是,程姬並不願意放棄這個好機會,不願意讓漢景帝去到別的宮殿,去寵幸別的妃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