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紅領巾?”褒中縣縣令黃埔看著一群村民問道。
“大人,那個傢伙就是”王兵馬上來到黃埔身前指認蕭鴻。
黃埔看了一眼王兵,道:“就是你拒捕?按照大秦律拒捕可是死罪”
“沒錯,不過我想問問縣令大人,你縱容王兵強佔孫家一家的田地有該當何罪呢?”蕭鴻看著縣令黃埔厲聲道。
“哼,你一介白衣竟敢呵斥本官,將在場所有人全部抓起來”黃埔並不跟蕭鴻解釋,而是直接下令抓人。
“上”縣尉大手一揮,幾十名衙役手持刀劍就衝了上來,而四周的村民當即跪倒在地求黃埔放過他們。
蕭鴻看著衝上來的衙役,大聲呵斥道:“我看你們誰敢抓人”
蕭鴻一掌擊退了一名衙役,道:“地方上的豪紳勾結欺壓百姓,大秦怎麼會出你這官員”
“這件事情,你還是到大牢裡在慢慢想吧”黃埔不相信幾十名衙役還制服不了。
可是很快他就失望了,這些衙役都被蕭鴻打翻在地,沒有人能越過蕭鴻去抓捕這些村民。
“你到底是何人?”黃埔不相信一個無名小卒會擁有這樣的身手,這可是幾十名手持刀劍的衙役,戰時他們就是衝鋒陷陣計程車卒啊。
“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我就問你你可知王兵強佔孫家田地一事?”
黃埔並沒有接話,而是看著躺了一地的衙役,快速思考著對策:“他到底是誰,居然會有如此身手,而且還一直在詢問我和王兵的關係,難不成是咸陽出來的?”
黃埔沉吟了一陣,道:“王兵獲得孫家田地一事,本官知道,但是這一切手續都是合法的,不存在什麼強佔之說”
“看來你已經爛透了”昨天晚上蕭鴻已經和孫梁仔細交談過了,而且在黃埔來之前,蕭鴻也和這些村民都確認過。王兵確實用了某些不乾淨的手段佔有了孫家的田地,而這些手段還必須在縣令的默許下才能生效。
“你去調兵”黃埔叫自己的縣令令牌交給縣尉讓他去調兵。
秦朝時期縣尉是不掌兵的,但是為了防止出現意外情況,各個縣都是有駐軍,衙役就屬於駐軍的一種,而除了衙役外還根據縣的大小駐有人數不等的軍士,而縣令加上縣尉就能調動這些軍士,但也僅限於萬急時刻,褒中縣一共有駐軍百人,黃埔也最多也只能調動一半的軍士。
現在黃埔帶來的衙役都被蕭鴻打傷了,那麼黃埔就能判定蕭鴻為反叛朝廷,就可以藉此調動駐軍。
“喏”縣尉騎上快馬就離開了,不過蕭鴻並沒有阻止縣尉,因為不管黃埔調多少軍士過來都無濟於事。
褒中縣距離南安村只有一個時辰的路程,而快馬則只需要半個時辰。
蕭鴻也不著急,而是對著在場的百姓說道:“各位都起來吧”
不過卻沒有人敢起身,蕭鴻的一系列動作已經嚇到了這一村的百姓,如果黃埔真的認定蕭鴻為反叛朝廷,那麼他們都要跟著倒黴,甚至有可能直接被就地斬殺。
縣尉手持黃埔手令調動了五十名軍士趕到了南安村。
“把這裡圍起來”
“喏”
這些軍士其中有部分人還是參加過六國戰爭的老兵,可謂是百戰老兵。
當這五十名軍士把這裡都包圍起來後,黃埔便大步走出來,沉聲道:“南安村反叛朝廷,按照大秦律法,就地斬殺,動手”
“你敢”就在蕭鴻準備動用黃金虎符的時候。
“慢著”一隊騎兵從村口駛來,而打頭的就是漢中郡郡守冉曲。
一百精騎呈半圓之勢將冉曲衛護其中,而褒中縣五十名軍士也當即刀劍入鞘。
“下官參見郡守大人”縣令黃埔和縣尉當即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