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有命案,沒辦法再住在鎮上了。”阿弟搖頭。
“那你可以帶她進山哪。”諸葛嬋娟說道。
“這裡沒有衣食,我也不能再外出做工,賺取銀錢。”阿弟是個實誠人。
“你是妖怪呀,搞銀子還不簡單,你可以去偷,可以去搶,誰能攔……”
“誒,誒,誒……”南風皺眉打岔。
“誒什麼誒?”諸葛嬋娟沒好氣兒的看向南風,“看見什麼叫重情重義了嗎?跟它比,你不羞愧嗎?”
“對,”胖子在旁邊幫腔揶揄,“你還不如個土鼈。”
“扯我幹嘛,行啦,快走吧。”南風催促。
要是聽話,諸葛嬋娟也就不是諸葛嬋娟了,也不理南風,又沖阿弟說道,“若是搶了你女人回來,你還要她嗎?”
阿弟連連點頭。
諸葛嬋娟說道,“好,你這麼重情義,我就幫你討回公道,我去幫你與縣官理論,幫你去與她婦人的家人理論,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你可別胡來。”南風皺眉阻止,阿弟是妖怪,本來就不該與女子婚配。
“你別管了。”諸葛嬋娟打了個呼哨,八爺聽到她的召喚,自不遠處飛了過來。
南風見狀沖八爺揮了揮手,示意它不要降落,有南風在,八爺自然不會聽諸葛嬋娟的,振翅攀高,並不下來承接。
“我陪你去。”胖子“見義勇為”,喊了老白過來,載了諸葛嬋娟,拎著阿弟,往東淩空去了。
南風沒有制止,不是他不想制止,而是他知道就算自己制止了二人也不會聽他的。
“這不合天道的。”南風搖頭。
“隨她去吧,又不是什麼大事。”長樂說道。
“我就不該帶她出來。”南風說道。
“你拗得過她嗎?”長樂問。
“以前能,現在不成了。”南風嘆了口氣。
“她為你做的事情,一萬個女人也沒有一個能做的到。”長樂說道。
“我這輩子算是落她手裡了。”南風笑道。
“你是在歡喜還是在憂慮?”長樂問道。
南風笑。
長道,“三洞那一陣留給我。”
南風歪頭看向長道,“到時候再看。”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長道,“除了自己兄弟,外人怕是難盡全力。”
“到時候再說。”南風仍然沒有把話說死。
長,而是他的話一直不多,不管是心情好還是心情不好,話都很少,隨後的一個時辰只是自那站著,一句話也沒有。
南風也懶得去看胖子和諸葛嬋娟在搞什麼,便是不去,他也能想象的到,無非是毆打縣官,逼他銷案。再就是指責那女子和女方家主忘恩負義,然後就是亂點鴛鴦譜。
一個時辰之後,二人興高采烈的回來了,不消說,得逞了。
批評的話南風一句都沒說,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不敢說,這要是表現出了不滿,諸葛嬋娟一定會拿土鼈來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