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打了一整晚的仗,繆寶腰痠乏力得根本在床上就爬不起來,眼睛微微眯起,眼皮重得就只想蓋上眼簾,再久久地睡上一覺。
身體隔壁的男人,長長睫毛好看地在俊朗的臉上投下深深的傘影,熟睡表情,就猶如純真的天使,讓人不由地想吻住他的唇瓣。
繆寶淺笑,深深的梨渦,伴隨著粉紅的羞澀,昨晚這個男人就像一個堅持而頑皮的孩子,執意地要證明裴家男人都很猛的諾言。
無盡的溫柔繾綣,瀰漫著情ru的味道,糾纏惑人得軟到人的心尖骨頭裡去,直接穿透了她的心。
有時候,愛真的不一定單純只是說,靈與欲的交流,更加能滲進人的心,一輩子的痴迷。
看著熟睡的男人,繆寶忍不住用手指,帶趣地在空氣中畫著他所有的輪廓弧度,半夜的清涼,讓她前半夜被酒精支配的思緒逐漸清晰。
腦海之中,浮現的,卻是裴薄然在昨夜臨走前說過的話:“繆寶,你是要真的嫁給裴以沫嗎?如果你真的是那種愛憎分明的人,勸你還是慎重考慮吧!”
繆寶抗拒著裴薄然的言論,自然地搖頭,低聲地為自己的男人做辯解,“不會的,裴以沫不是這種陰險的人,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或者就是裴薄然在說謊。他一定在說謊!”
由始至終,繆寶都沒有相信過裴薄然說的話。只是……自己是不是應該找個機會,坦誠地問問裴以沫,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嗯,你說誰在說謊?”
突然,靜謐的空氣中,傳來男人沙啞不甚清醒的聲音。
繆寶連忙止住自己的思緒,岔開話題,“我說,你和爺爺昨夜在說謊,故意騙我來這裡的。”
男人一側身,已經霸道地一把手摟住了繆寶的腰,用力一拉,把她重新又翻躺在床上,自己往她身上一壓,帶著迷人壞笑凝視著自己的女人。
“是嗎,難道你很不樂意?”
繆寶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美男子,不由又開始看痴了,口中還是嘴硬,“你覺得我很樂意嗎?”
男人聲音溫暖而親暱,低頭又把溫熱的唇埋在了繆寶的耳頸之間,身體又開始有了反應,“嗯,從你昨夜的叫聲和求饒聲中,我聽不出你不樂意哦。要不要,你再試試看。”
極盡討好的唇舌挑逗,又令繆寶的呼吸急速起來,低喘連連,這次她不敢硬來了,只能乖巧地嬌聲求饒,“放過我吧,已經三次了,我好累。”
裴以沫嘴角帶著頑皮的笑意,“是嗎,我還準備又可以再奮戰多兩回呢。”
繆寶撇他一眼,“你想得美!”
男人眼中泛著無以復加的溺愛,溫柔地撫摸著繆寶的俏臉,“寶寶,以後就跟我一起住吧。”
繆寶第一反應,“誰說,要跟你一起住,我們只是…”
“你不會又說我們只是約炮吧?”男人挑眉。
繆寶正高興著男人給她找來的藉口,“就是,我們嘛,其實就是……”
裴以沫火氣來了,語氣變硬,瞬間用嘴唇要堵住這該死女人的嘴巴。
“不許你說約炮!”
又是一陣纏綿悱惻的深吻,吻得繆寶嬌喘連連毫無抵抗之力。
興趣被勾起來,裴以沫的壞手又開始有動作,往繆寶單薄的衣服裡面探去,高大的身軀壓了過來。
這次的繆寶,終於恢復些許機靈,奮力拉住他的壞手,趁機提出條件,“不算約炮也行,但你答應幫我做一件事。”
男人嘴瓣抿成一直線,心底不爽在蔓延,“你又跟我談條件?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