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喬瞪了對方一眼,最討厭就是蘇銳這種一肚子壞水的笑臉虎,“關你屁事,先管好裴以沫交代你的事情吧。”
語罷,她便向樊快速奔了過去。
這時,樊弈正和裴家的管家易重則交涉著。由於是家族世交的關係,樊弈也算是自小跟易重則認識,這公務私交參雜在一起,令樊弈的俊臉顯得分外的尷尬。
“則叔,實在對不起!我也是例行公務,請將繆小姐請出來一下,不然我也很難做啊。”
易重則一臉為難,老手外交就是推脫加拖延時間。
“樊弈,不是則叔不配合,今天本是我們家老爺的生辰,可否等宴會後才過來詢問呢?這裡嘉賓人多口雜,你們這樣一鬧,宴會都不用繼續了。”
樊弈英眉一揚,蹙起眉心。本來裴越算是自己的世伯,在私人角度出發,人家壽宴是肯定不應該打擾的;但他才當了警察還不夠一個月,資歷尚淺,若是在此耽擱的案情也是非常難辦。
他尚在為難,突然覺得耳朵火辣火辣地,一不小心已被人扭住了耳朵,一個飛毛腿向他踢了過來。
“樊弈,我看你肯定是找抽來的!你穿著這一身最低等級別的警察制服,侮辱我眼睛,還來這裡搗亂是不是?看我怎樣抽你!”
天底下除了他功力深厚的老姐,也不會再有人能傷樊半分了。
樊弈揉著自己瞬間疼痛無比的膝蓋,大聲叫冤,“老姐,你別一見面就打我啊,其實我也不想來這裡找抽啊。職責所在,沒辦法。”
樊喬打量著樊弈身旁那一臉木納的警察中年大叔,還有隔壁那個穿某名店制服套裝還算清秀的年輕女子,已想清事情的輕重,然後迅速就把樊弈拉到了一旁。
“告訴我,到底怎麼一回事?其餘的,我回家再找你算賬。”
樊弈一臉苦瓜,“姐,其實我也很難做啊……”
之後,他便簡單地和大姐講述著事情的經過。
大致就是京城某名牌旗艦店裡面,今天下午不見了一隻價值幾萬塊錢的鑽石胸針,當時在場的職員小新報警後,回憶事發經過,舉報最有可疑的偷竊者可能就是今天下午曾到店買東西的繆寶。所以現在他們兩個警察,便帶著名店職員小新過來找繆寶去落口供。
樊喬聽後一臉不屑,美眸露出冷厲,又刻意地打量了那個制服職員小新一番,語氣極其肯定,“這事根本就不可能!小姐,你到底有沒有看清楚的?可別含血噴人啊!先別提繆寶那正直高傲的性格根本不屑做小偷。我就拿她手指上的那枚戒指來說,少數也值幾百萬美金,她用得著去偷那幾萬塊人民幣的胸針嗎?而且,她都是國民老公裴以沫認了的人,人家國民老公隨便出手也不止這幾萬塊的胸針啦。這明擺就是陷害嘛!”
這番話,樊喬說得不太大聲,但又足夠讓周圍的人聽到,一下子就擺明理據洗脫繆寶的嫌疑,聽得眾人點頭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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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新一聽到樊喬的駁斥,已無法正視對方凌厲的目光,只低頭喃喃的反駁,“你,你又不是她,怎知道她沒有偷?”
樊喬美眸深寒地直盯著小新看,以樊喬的智慧,已經一下找出事情的漏洞了,“而且,誰告訴你們,繆寶現在在裴家這裡的?你們是怎樣找上門的?”
這話令樊弈也意識到事情有問題的,斜了小新一眼,“對了,你是怎知道繆寶正在這裡的?”
小新臉色更蒼白了,咬著下唇,有點心虛地吞吞回答,“是,是繆小姐,今天來我們名店買禮服的時候,自己和我們說的。”
正在樊喬對小新逼供之際,冷不防旁邊響起了諷刺的女聲,“哼!你們在門口討論這麼久幹嘛?我看還是快點跟繆寶來個對質,事情不是一清二楚咯。”
一直在旁觀察著事情進展的寒慕白,終於找到了一個插話的機會。
她眼神閃過一絲狠戾,毫不退讓地看著樊喬,“樊姐姐,這事你最好別管。這裡是裴家,可不是你說了算。繆寶若想進裴家的大門,就必須清清白白,我們裴家決不允許有汙點的人在這裡渾水摸魚。兩位警察先生,我帶你們去找繆寶。”
面對寒慕白的強勢,樊喬竟一時語窮了。畢竟她真如寒慕白所說的,她是個外人,在此糾纏的確有些身份不合。
樊弈下意識地看了自己老姐一眼,還是想起了自己的公務重要,便連忙應寒慕白,“好,請帶我們去找繆小姐。”
眼睜睜地看著寒慕白帶著三人走進書房,樊喬臉都氣白了,連連跺了幾下腳。
突然,一個壽包強勢地飛了過來。
“砰”一聲,便打中了樊喬額頭。
樊喬本能地用雙手捂住自己疼痛無比的額頭,心中怒火一撻既著,嬌聲大吼了起來,“哪裡來的王八蛋,居然敢砸本小姐!”
“小樊,你來!”一個光光的腦袋瓜,在暗處露了出來。
樊喬定神一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暈!裴家的逗比老祖宗居然出現了!
她今天是走了狗屎運,還是撞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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