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樸素心,俏臉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惶與哀求,不斷地鞠躬道歉。
“對不起,各位!對不起!都是我樸素心不好,你們就消消氣吧。”
繆寶一看,更是傻眼了,這女的怎麼不幫自己,還在拆臺呢?自己還怎麼架得住氣勢?
最先被打的陳朝桐叫囂著,他面色鐵青,面容因憤怒而滲透出陰鷙,“哼,打了人,掃了興,有這麼容易了事嗎?”
繆寶下巴一抬,硬生生將自己的膽怯壓回胸腔,哪怕憋悶得透不過氣,也維持住面容上的平靜和冷漠。
“不然你想怎樣?還要把我們兩個都扔下水嗎?我告訴你,我剛才已經報警了!說這裡有人聚眾鬧事,你們如果再鬧下去,大家都別想好過了。我只是小人物,自然無所謂,你們後臺來頭大,事情傳出去了,吃不了兜著走的,就是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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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公子哥兒一下便被繆寶炸毛了,本是好好的一個y派對,這女人居然叫來了警察,大家肯定就要散了,而且還要散得快。
在場十多個人高馬大的黑衣保安顯然也相當惱怒,一個魁梧的男人一下便走了上前,作勢要打繆寶了。
“你這丫頭片子,是來砸場子的吧?!看我怎對付你!”
顯然,一場實力懸殊的血雨腥風馬上就要掀起。
這班人,估計就算警察要來,也要先打繆寶幾拳出出氣了。
電光火石之間,一個挺拔結實的身身影適時地擋在了繆寶前面。
“誰敢打她,先來問問我!”
那男人哼了一聲,眸色一斂,冷冷地睥睨著眾人,氣場強大驚人。他凜冽的笑中裹著陰寒,口吻,寒如冰徹。
“她是我hoard帶來的,我罩著,有事衝我來。”
正要指揮保安去打繆寶的四大公子,看清了擋在繆寶前面的裴薄然,都愣了一下,然後開始互相對望,顯然都對他有點忌憚,顧克松、白季更馬上叫保安退後,表示這事不能亂來。
裴薄然後面的裴氏集團,在京城裡與顧、白兩家都有很多的生意來往,說白了,就為兩個女人而和裴氏小少爺鬧翻,這事情相當不划算。
富二代雖是胡鬧,但同圈子裡的人,還是不太願意得罪的,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當然啦,還有人是忿忿不平的,陳朝桐巨大的憤怒依然壓抑不了。
他吼了起來,“hoard,這帶面具的潑婦居然是你帶來的?她竟然敢報警!這圈子的規矩你不懂嗎?怎容馬子亂來?”
擋在前面的裴薄然沒有理會暴跳如雷的男人,只適時抓住繆寶手腕,涼薄唇角上揚,小聲對她低語,“女人,你要做好人,也請先掂量自己的分量啊。站在我後面,別出聲。”
說完裴薄然便抬頭,泰然自若地對著眾人淡笑,不疾不徐的說,“既然報了警,大家還不散,在這裡幹嘛?陳朝桐,我剛聽說你上個月聚眾吃小丸子,差點就被警察給捉了,你現在不走,還真等警察來驗嗎?”
陳朝桐的臉氣得一陣紅一陣白的,又不服輸就這樣走,一下來氣便又往繆寶臉前衝去,“哼,你這丫頭片子,還帶著面具,我現在就看看你長什麼樣子。此仇現在不報,以後都要報。”
繆寶最不願意讓人看到的,就是她的臉。
她下意識的便抱住了裴薄然壯實的腰,把自己的臉埋在了他後腰上。
那種異性溫熱微香的觸動,和繆寶示弱尋護的感覺,令裴薄然心下一蕩,男子唇角的笑容更深,更溫柔地將繆寶護在自己懷內。
“她是我的女人,她不想讓你看到她樣子,你就不能看。有事找我,hoard。”
“朝桐,別鬧了,hoard剛回國,何必為小事和他鬧翻,警察快來了,我們走吧。”公子趙一直在富二代中有著極好的口碑,他都走過來勸了。
陳朝桐見裴薄然一直護著那女的,時間又極為緊迫,只能聽勸開始撤退,臨走前還不忙發狠話。
“hoard,要不是看在今天是你迴歸的party,我現在就把那女的滅了。”
裴薄然雙臂彎一直緊緊得護著繆寶,兩人身體緊緊貼著,他笑容暗爽又得意,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興奮。
“她是我的,我都還沒碰過的東西,你別想碰她一個手指頭。警察都快要來了,你還不走,等著記者拍照嗎?”
四大敗類陸續離開,嘉賓們開始一鬨而散。
看到參加派對的人陸續撤退,裴薄然才拍了拍繆寶的肩膀,和後面的樸素心打了個招呼。
“我們也走吧。”
裴薄然一直送著兩個女生離開,雙手插著褲帶,酷酷地聽著她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