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圍繞著這兩對夫婦進行著。
繆寶親切的拿出素描畫冊、畫架、筆等工具分發給孩子們,這禮物雖不如其他禮物貴重,但領禮物的小朋友都顯得分外的高興。
“各位小朋友,你們先把畫具準備好,等一下姐姐教你們畫畫好嗎?”
繆寶滿臉陽光,笑著把小朋友們都集中在了一起,指揮他們擺好畫具。
一直在旁看著的裴以沫擠過來,好奇問,“怎麼,你準備教他們素描嗎?”
繆寶點頭,“現在時間還早,我準備了一些環節和小朋友們互動。”
“很多人都已經上車了。”
繆寶嘆氣,“孤兒院的孩子有著與他們年齡不相符的早熟,他們對外人的防備是很重的,如果你想讓他們卸下防備,那就一定要丟掉所謂同情的目光,用看待正常孩子的眼光去看待他們,只是施捨一些東西給他們是沒用的。若是能和他們玩玩遊戲,畫畫,一起做點吃的,其實他們會更開心。”
裴以沫泛起陽光的笑意,“你很熟悉孤兒的心理。”
繆寶揉了揉身邊孩子的頭髮,隨口說著,“我的繼哥顧向禹,本來就是一個孤兒,後來被繼父收養的。在楓國的時候,他每星期都會去一次孤兒院看望孩子,我通常都會跟去,所以對孩子還挺有耐心的。”
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突然聽到顧向禹的名字,令裴以沫的瞳仁一縮,心情立即變了,語氣已帶酸味,“你和你繼哥的感情真好。好到外人都會誤會了。”
繆寶撩裴以沫一眼,重重的冷哼,“我和我哥是清者自清。倒是你,無緣無故昨夜怎麼接了我哥的電話?搞到我哥今天隔三叉五就打一次電話來,問我在做什麼,弄得我好像小孩似的。”
“哦,你真的清者自清?”裴以沫問得頗有深意。
繆寶挑眉瞪眼,有點被冤枉的委屈,回答爽快,“我哪裡不自清了!?是你歪腦袋灌水了好不好!好好單純的親情,搞到好像有私情一樣,你是想太多了吧!”
聽到繆寶答案後,裴以沫臉上掛起詭異的笑。
他相信繆寶了。起碼她對顧向禹只有單純的親情,是毫無疑問的。
倒是繆寶開始越想越火大了,“我哥說你昨夜自稱是我的老公,有這一回事嗎?”
裴以沫俊臉上詭異的笑意更濃,“難道我不是嗎?”
繆寶忽覺自己又他被嗆到,連拳頭都捉緊了,低吼起來,“我們只是假設夫妻,你失憶了嗎?”
“別時常提醒自己是假設,你看鏡頭在拍著呢。”裴以沫帶趣的指了指正在拍攝的鏡頭。
繆寶氣的連翻白眼,“我再問你一次,你為什麼昨夜接了我哥的電話,亂說話?”
“你這女人啊,有時候太猖狂了,做事不計後果,我不是應該找你害怕的人,來治治你嗎?”
男人是想了很久,才想到這等爛藉口。他當然不會告訴繆寶,那是因為他真的嫉妒了,在宣誓主權。<ada,你們是夫妻嗎?老師教過我們,夫妻應該相親相愛的?你們為什麼不是呢?”
正在寶沫cp爭鬧的同時,一個大約6、7歲的小男孩慢慢從他們身後踱出,滿臉狐疑的,眯著漂亮的大眼睛冷冷地盯著他們,用著不太流利的英語問著。
繆寶伸了伸舌頭,想不到自己對裴以沫的質問,竟讓孤兒院孩子們以為他們是夫妻在吵架了,這可不是個好的示範。
她連忙友好地拍拍裴以沫的肩膀,用英語解釋,“才不是呢,我們剛才……”
“我們剛才是在打情罵俏,鬧著玩的。我們可是很相愛的夫妻哦。”
裴以沫表情狡黠,反應比繆寶還要快,已經一把的將她摟在懷中,修長手指溺愛的彈了彈她的額頭,然後狡然一笑,俯身而下,漂亮的薄唇已輕輕吮吻上她的唇。
面對數十對好奇眼盯盯看著自己的孩子和逐漸推上近景特寫的鏡頭,繆寶反抗的怒火哪裡還有機會發出來,只能閉上眼睛主動配合著,一臉甜蜜的笑意,放肆著裴以沫的行為,上演溫馨浪漫的戲碼……
十分鐘過後,繆寶已在操場上組織了數十名孩子,準備好畫架畫具開始教素描。
“素描寫生訓練,一般作畫姿勢有兩種:站立式和坐式。要求畫板放在畫架上,高度適中,畫板要有一定的傾斜度,不能太接近90°,畫者一手拿筆站在畫架前即可作畫。”
“學習用線條表現物象,是我們初學素描不可或缺的一課。用線條來表現物象的素描方法,叫線結構素描……”
繆寶站在操場的最前端,滿含親和的笑意,櫻花般的唇微微開啟,為孩子們講著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