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張恆尷尬地和自己打招呼,鄭曦晨臉上迷離的笑意已經僵硬了,仿若一盆冷水撲面而來,她咬著唇,只能用假笑來掩飾尷尬,訕訕的說著,“那我就不進來了,我去叫服務生開門吧。”
“慢著,我老婆繆寶呢?她回來了沒有?”裴以沫叫住了鄭曦晨。
鄭曦晨停住腳步,眼神閃過一絲陰鷙,看來,她要應時改變策略了。
“繆寶剛才也有些醉意,她好像是叫徐頤送她回房間的,現在估計已經在房間內了吧。”她若無其事著說。
裴以沫心警覺地懸了起來,今天發生太多事,他總覺得這夜場的安排有些蹊蹺。只是碰巧自己醋意大發情緒不好,又喝醉酒先被張恆帶了回酒店,完全沒有留意繆寶行蹤。
想到如此,男人已迅速邁開了腳步。
“張恆,隨我來。我要看到繆寶安然無恙回到房間才安心。”
鄭曦晨看見裴以沫的緊張,心理又不平衡了,怪叫了起來,“那繆寶只是有些喝醉而已,以沫你不用過於緊張的。”
裴以沫淡笑,說出的話不留情面,“喝了酒自找上門的女人,是沒男人疼的女人。哪個男人會想讓自己的女人在外醉酒,由其他男人送回家的?”
鄭曦晨被他噎住了,俏臉瞬間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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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頤眉頭緊蹙,心跳得特別快,額頭上汗水直流,看著迷離而誘惑的繆寶,大手在她柔軟的身軀上摸索,但臉已氣成了豬肝色。
忽然間,他暴跳如雷的彈了起來,迅速離開繆寶,異常俊美的臉帶著驚恐失措,有種竭斯底裡般的扭曲與挫敗。
“哈哈,哈哈,哈哈!還是不行,原來連吃了迷藥,我都還是不行!”
毫無先兆的,徐頤已肆無忌憚的狂妄大笑了起來,只是那種笑,聽起來竟比哭還要讓人覺得難受、痛苦。
很快,他狂笑的眼眸滲出了淚水,繼而慢慢轉變成失聲痛苦的嚎哭,轉瞬間已淚流滿面,哭聲久久不止。
“不行,我已經不行了。徐頤,你已經被毀了。”
大明星最光鮮的外表,最迷人的風姿下,隱藏著最齷蹉不堪的真相。
徐頤有最不堪回首的過去。
因為自小便被逼遭受多番不堪的折磨,應付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他早就對性愛這檔事,失去了同齡男人通常有的熱衷,心理上產生不可逆轉的抗拒。
兩年了,非做不可的時候,他只能依靠那藍色的小藥丸g來維持自己的尊嚴。
想不到,今天鄭曦晨已經對自己放下了迷藥,但他還是不行。
那種男性尊嚴的挫敗,痛苦的折磨著徐頤,他懊惱的狂抓著自己的頭髮,高聲狂哭著,已暫時忘記了繆寶的存在。
繆寶躺在床上,身體依然沒出息地輕輕顫抖著,徐頤的哭聲都無法冷卻她燥熱的心以及騷動的身體,她捂著胸前喘著氣兒,用盡最後的理智,低聲求饒。
“徐頤,放過我,放過我吧。”
徐頤撩她一眼,搖頭苦笑,“傻瓜,即使我現在想動你,我也有心無力了。”
半響無話,繆寶又開始來回的折騰著自己,以減輕身體的燥熱。
“叮噹,叮噹,叮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