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連你也愛上她了?”鄭曦晨劃過諷刺的弧度。
徐頤搖頭否認,語氣中帶著不解,“我只是覺得,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在老闆那裡收到的任務,只是把寶沫cp兩個拆散,沒有要我把繆寶毀了。而且她到底哪裡得罪你了?我看那小妞挺單純的,就別這樣作踐她吧。”
鄭曦晨含怒,板起了臉,“徐頤,你倒在這裡充當好人來了,婦人之仁。”
徐頤冷笑起來,狠狠地回瞪著鄭曦晨,開始爭鋒相對,語氣強硬不容否定。
“鄭曦晨,收起你那狹隘的妒忌心,別壞了老闆的大事。別做得太絕了,不然裴以沫不會放過我們的。你不想活了,我還想在這圈子裡混呢。我不會允許你用那東西的。”
看見徐頤毫不退讓,鄭曦晨又心生一計,以退為進,“好,既然不放毒品,那就放迷藥吧。”
徐頤聞言,臉色沉了,駭人的寒眸陰沉地瞥她一眼,顯然已明白對方用意。
鄭曦晨毫不理會,嫵媚又花枝招展地笑了起來,“徐頤,老闆是沒有叫你把人毀了,但應該有指示你要留下照片吧?放心,我拍床照的技術很好,保證只看到繆寶,看不出在她上面的男人是大明星徐頤你。”
男人眼睛裡陰氣森森,隨著她的話臉色一變再變,不由便低吼道,“我若是不願意呢?”
鄭曦晨冷笑,低哼了一聲,“徐頤,你要搞明白了。你的把柄可不是在我的手上。我可能現在對你無可奈何,但只要我今晚一個電話打給老闆,說你不聽話,那你就等著生不如死吧。難道你想成為第二個簡兮若嗎?”
徐頤臉色由青變白,滿腔的仇和恨像怪獸一般吞噬著他的心,卻又無可發洩般只能轉化成幾聲難熬的低吼,發洩般用力地揮拳打向牆角。
最終,還是長長的洩了氣。
他自嘲地苦笑,無奈答應了鄭曦晨的要求,“我只答應拍幾張照片,而且你不能拍到我。其他的,我可什麼都不做。”
鄭曦晨滿意地笑了,頗有深意地。
“好。”
兩人重新的回到夜場。
這時,裴以沫的助理張恆,已經架起了半醉的男人,準備先行離場。
蘇蜜兒和剛進來的鄭曦晨打了個眼色,笑著解釋,“我看今天裴先生是玩得太高興了,已經帶著醉意,所以便叫他的助理先送他回酒店房間。”
“是啊,我看以沫今天喝得也不少,先送回去也是對的。”
把裴以沫支開,也就成功了大半了。鄭曦晨隨之附和著,然後輕輕的對蘇蜜兒微微點頭。
蘇蜜兒怎會不明白,很快就倒了兩杯酒,拿著含笑地走到了繆寶跟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繆寶當時已站了起來,目光注視著被張恆架起來的裴以沫,有種想送他回去的衝動,正欲動身,卻是被蘇蜜兒拍住了肩膀。
“繆寶,裴先生有助理送回去,應該不會有事,你就放心吧。我們做同事這麼久了,還沒有一起喝過酒,來我敬你一杯吧。”蘇蜜兒細言柔語地把手中的杯子遞給繆寶。
繆寶轉頭,細細地打量著正對自己微笑的蘇蜜兒,揣摩著她敬酒的用意,卻是久久未拿起對方遞過來的酒杯。
這幾天來,蘇蜜兒的不懷好意,她都看在眼裡。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這蘇蜜兒壓根就是心懷歹意,讓自己不得不防。
“我有些醉了,不能再喝了。”繆寶藉詞開脫。
蘇蜜兒臉上的假笑,更誇張了,“不是吧?你連喝杯酒也不給我面子嗎?我蘇蜜兒到底哪裡得罪你這繆大小姐了?”
一直在外圍觀察的鄭曦晨隨之走了過來,似乎要幫忙解圍,“蜜兒,我看之前繆寶也喝挺多的,或許她真有點醉了。不如就以茶代酒吧。”
說罷,鄭曦晨便招呼著侍應倒過來三杯熱茶,親手把其中一杯遞給了繆寶。
人家如此的熱情,自己也不好意思再開脫了。
繆寶淡淡微笑,放鬆緊繃的神經,拿起鄭曦晨遞過來的熱茶,一飲而盡。
“好吧。我們合作愉快,先喝為敬。”
看著繆寶手中空杯,鄭曦晨和蘇蜜兒的嘴角都不約而同地泛起了冷笑,把自己杯子裡的茶喝盡。
……
過了十來分鐘後,繆寶開始覺得自己不對勁了。
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有種怪異的抽離感,腦子昏昏沉沉,體內灼熱難耐,似乎忍不住有些東西想要爆發。
這種感覺她從未有過,這絕對不是單純的醉酒!
想到這點,繆寶一下子便充滿了危機感,冷汗已從額頭冒出。
“梁寬,小郭,快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