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鑫在辦理出院手續的視窗等了很久,才辦完了手續, 回去找溫煦。
回到五樓的病房, 並沒有看到溫煦, 花鑫以為他先出去了, 拿出手機撥號。
對不起, 您呼叫的使用者已關機。
花鑫想起昨晚來的匆忙,沒有拿充電器,或許是電話沒電了。開啟手環定位功能, 發現溫煦移動的非常快。
怎麼回事?花鑫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退回操作頁面,點選監聽功能。奇怪的是:他什麼都沒聽到。
下一秒, 花鑫一陣風似地跑出了病房。
護士站的小護士還在整理藥品, 就見高帥富大步朝自己這邊走來, 恍惚間記起,這個人好像是溫先生的陪護。
花鑫走到護士站忙不疊問:“你見過512病房的溫煦嗎?”
“見過啊。”小護士盡職盡責地說, “大概是十幾分鐘前吧,他還在這跟我說話呢。我去裡屋拿東西的功夫就不見了。”
花鑫馬上想到了杜忠波,雖然不知道其中究竟有什麼聯系, 但杜忠波出現在這裡,絕對不尋常。
話趕話的時間,杜忠波剛好從電梯裡走出了來,一眼看到了神色陰沉的花鑫。杜忠波也是納悶的, 怎麼過了幾分鐘,花鑫一臉的殺人樣?
杜忠波走了上去, 問道:“你這是遇上什麼事了?”
花鑫轉回身,蹙著眉冷冷地盯著杜忠波:“你住院的朋友是誰?”
杜忠波冷笑了一聲:“不告訴你,你還能吃了我?”
“不信你試試。”花鑫陰測測地回敬道。
眼看著花鑫和杜忠波就要沖突起來,小護士忙道:“你就是那個刑警隊長吧?哎呀拜託你趕緊把嫌疑人帶走吧,我們的病房不能一直鎖著呀。”
得,這回不用杜忠波說,花鑫也知道他的朋友是誰。
杜忠波哭笑不得,繼續裝傻不是他的風格,當即便說:“黎月夕受了點傷,留院觀察一晚,我們馬上就走。別動歪心思,我不可能讓你見他。”
花鑫又看了眼手機,杜忠波也好奇的跟著瞥了一眼,只見螢幕上是一張地圖,小紅點快速地移動著。以經驗來看,紅點代表的人應該是在行駛中的車裡。
杜忠波沉聲問道:“怎麼了你這是?”
花鑫抬高了視線,直視著杜忠波的眼睛:“你幫我個忙。”
“能力範圍之內,都沒問題。”
花鑫朝著走廊的一邊看去,在那裡有一臺監控攝像頭。
杜忠波出示了警官證,要求院方的保安部門開啟監控影片記錄。按照小護士提供的時間,果然看到了站在護士站的溫煦。
花鑫的手很快,按下了暫停鍵,對身邊兩名警衛說:“兩位,請迴避一下。”
沒等杜忠波開口,兩個警衛乖乖地離開了監控室。房門關好,花鑫才繼續播放監控畫面。
畫面裡的溫煦正在翻開注射記錄,杜忠波咂咂舌,說:“估計他看見了黎月夕的名字。”
花鑫沒有說話,臉色陰沉沉的繼續看下去。
畫面裡的溫煦放下注射記錄朝著走廊左邊走,畫面記錄下他找房間號的舉動,不過十幾秒的時間,溫煦站在了505號病房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