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臉都白了:“你,你怎麼在這裡呢?”
“過來辦點私事,剛才那人是誰啊?”
“是我新老闆。”溫煦想,既然被看到了,就說實話吧。
杜忠波略驚訝地問道:“你辭職了?也是,快遞的工作很累,又賺不了多少錢。你新老闆做什麼生意的?”
為什麼要問這個啊?我怎麼回答?
沒等溫煦相處何時的答案,杜忠波下了幾節臺階,說道:“你也要等老闆回來吧?正好,我也在等人,走,我請你喝點東西。”
溫煦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在馬路對面有一家水吧。
我可以說半點都不想跟你一起喝水嗎?
當然不能,溫煦明白。
十點多,水吧才剛剛開業,顧客也只有他們倆而已。杜忠波要了一杯冰咖啡,給溫煦點了一杯橙汁。
溫煦已經沒心思在意為什麼給自己點橙汁這種小事了,面對杜忠波他的心簡直七上八下。
“溫煦,新工作什麼樣?”杜忠波看似很隨意地問道。
“還挺好的,就是幫老闆整理一些檔案,打個雜。”
“哦,還算清閑啊。”
看似只是隨便聊聊?溫煦冷靜下來之後,想起了王大哥。
“杜警官,公司那事,怎麼樣了?”
杜忠波晃了晃手裡的杯子,說道:“怎麼說呢。嫌疑人一直堅持說是被冤枉了,說那些錢不是他偷的。”
“當然不是他偷的。”
杜忠波拿起杯子喝起冰咖啡,很隨意地看著溫煦:“好像上次你也是這麼肯定啊,有證據嗎?”
溫煦下意識地嚥了口唾沫,他很想說有證據,然而他不能說。說了就等於揭發自己,那麼後面的發展,是他絕對無法承受的。然而,良心上他過不去這個坎兒。
溫煦重新抬起頭來,正視著面前的警官:“我認識王大哥的時間不長,但是我覺得還算了解他。他經常跟我們說,哪天辭職不幹了,回家種地去。你應該也知道了,王大哥老家有很多地,他的家人都是僱人下地幹活,每年只賣收成就能賺不少錢。被偷的錢三十萬吧?三十萬對他來說,不是很多。而且,監守自盜,誰會這麼傻呢?我覺得他被人栽贓陷害的可能性更大。”
“哦?”杜忠波好奇地問道:“有什麼根據嗎?”
溫煦搖搖頭:“這只是我的感覺。他是個心直口快的人,說得再難聽點,就是嘴上沒把門的。所以他很容易得罪人。碰上個大度的還好說,如果得罪了一個心眼兒小,還記仇還缺錢的人呢?”
杜忠波聞言樂了:“你這個比喻很有趣。”
溫煦沒有在意杜忠波充滿弦外之音的話,因為他的耳朵裡傳來了廖文文的聲音。
“花先生以為我知道什麼?”
坐在白底碎花的椅子上,廖文文冷著臉,反問對面的花鑫——你拿出當年他們挪用公款的證據來問我,你以為我知道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忽略杜杜,他可是貫穿全劇的人物。
溫煦:老闆,對不起,我把人帶回家裡住。你表生氣哈。
花鑫:家裡什麼時候存過胃藥了?
溫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