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沈淺一直沒有答應媽媽,只是悶悶地不說話。
到了晚上,沈淺還是傻傻地坐在床上不說話。尤然走過來,摟她入懷,緊了緊,“這個抉擇很難選嗎?”
沈淺抬起頭看向淡定自若的尤然,反問:“你恨你爸爸嗎?”
“我把他當反面教材。”
“那要是你爸爸得了白血病,要你去配骨髓,你願意去?”
尤然想了想,一臉認真地捧著沈淺的臉,“像你媽媽所說,當救一個陌生人,給別人一個希望,成就自己的一點愛心?再說了,也不一定成。”
沈淺點了點頭,忽而轉臉憂心忡忡地對尤然說:“你不介意我是私生女吧?”
尤然“撲哧”笑了起來,俯身親了兩口,“管你是誰的女兒,是我女人就行了。”說罷,不由她說,直接撲到,繼續他的禽獸勾當。
沈淺答應了去配一配骨髓,不過事先跟胡女士達成協議,不準告訴於天陽有她這麼個女兒,沈淺不想自己和媽媽現有的生活受到幹擾。
胡女士滿口答應,更或者是欣喜若狂。這無疑是對他們有益的。怎麼說於天陽也是師長級別的軍人,有私生女至少會名聲不好,遭人口舌,嚴重的話,還會革職調查,引來很多麻煩。
其實沈淺哪有想那麼多,是媽媽一再要求沈淺這麼做的。
沈淺不禁抱怨,“別人都叫我媽媽媽,我看叫聖母得了。”
尤然撲哧笑了起來,“聖母的孩子是耶穌,哪天把你脫光光,綁起來?”
“去死。”沈淺憤恨地說。
沈淺留下骨髓樣本以後,等了差不多有半個月的時間,那個時候,沈淺和尤然已經在江夏小區了。值得一提的是,沈淺和尤然在古鎮的時候,淺淺生崽子了,一窩生了五個。沈淺說,“狗一般生二到四個,生五個的蠻少的,可見我雜毛的種子多麼強大。”
尤然冷冷潑了冷水,“留種子一般都是一炮一堆吧?怎麼說也是母的功勞。”
沈淺咬牙切齒,這個也給她潑冷水,沈淺指著尤然,對雜毛說,“雜毛,咬他,他說你性無能。”
雜毛哪有理她,它在幫他的孩子洗澡呢,雖然是用舌頭舔。沈淺不禁淚流滿面,“他說你性無能啊,你居然沒反應。”
“我可沒說,是你歪曲事實。性無能是不舉,那淺淺的孩子是誰的?不是雜毛的?”尤然挑了下眉。雜毛似乎聽懂了人話,停下舌頭,慢悠悠陰森森地轉頭看沈淺。
尤然“撲哧”笑了起來,揉揉沈淺的頭發,“你這樣可是要把雜毛氣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