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魔法塔面前,圓拱形的大門轟然開啟,內部幽暗而深邃,向一隻巨獸的大口,試圖吞噬路過的一切生命。錢星海率先踏入黑暗之中。
這黑暗的走廊內側的牆壁上似乎刷有什麼吸光材料,人一旦進去就像消失了一般,無影無蹤,這現象讓邵年人有些緊張,這貨有點幽閉恐懼症。
斯科爾摟住邵年人的肩膀,“嗨,別慌,大方往裡走就是了。”
邵年人暗自嚥了口唾沫,心一橫,眼一閉,踏進了塔中。
……
隔著眼瞼,邵年人隱隱約約感覺好像有陽光照在自己的身上,溫暖……不,特麼有點太熱了吧?這是夏天嗎?!
邵年人睜開雙目。
一片綠油油的草地,盛夏的陽光照射在草坪上,草坪上的露水好像寶石反射著太陽的光輝,不遠處的草地中央,有一顆巨大的樹,濃密的樹冠足有十幾米寬,一個樹屋藏在裡面,俏皮地露出了一個歪歪扭扭的煙囪。樹下有一套對比起來小小的桌椅,桌子上放著一本書,一個茶杯,一個茶壺。邵年人甚至隱隱約約看到了茶杯裡冒出的蒸汽。
“這……”
要不是邵年人對於昨晚的雪有深刻的印象,他真的要懷疑裡面和外面到底哪個才是現實。
“歡迎光臨,”錢星海緊走幾步,轉身面向二人,“除了魔網技術之外,這裡還是光學法術的誕生地,在你面前的是世界上第一個光學擬態技術樣本,盛夏假日。”
斯科爾隨手拉過邵年人,道,“怎麼樣?挺牛逼吧?”一邊說話,一邊緊著給邵年人使眼色,邵年人跟著他走到了遠處,這個傢伙鬼鬼祟祟的到底是個啥意思?
“我對你,夠意思不?”斯科爾一臉嚴肅。
“夠啊。”這兄弟確實給力,儘管邵年人極力否認,但是沒有他的存在,邵年人估計都要自閉了。
“那你看,咱們倆認識得有半年了,沒必要見外是不是?”
“那對。”
“你出院,穿個短袖短褲,冰天雪地的,我可拉了你一把,是不是吧?”
“你到底想幹嘛?”邵年人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那你得幫兄弟一把,”斯科爾用眼睛示意了一下錢星海,“去,發揮你無可匹敵的魅力,把那個拿下。”
“你怕是有點什麼那個大病?!”邵年人大驚失色,強行賣姐可還行?
“哥,你得救我啊!”斯科爾一臉沮喪,在這片草地上畫了個圈兒,“這地方沒開放的地方就五層,就剩頂上三層簡直一頭霧水,都沒有價值了!把我放這兒?那我不得活活困死在這兒啊?外面世界這麼美好……我還不想和這些玩意攪和在一起啊……”
“不是,那你就把你姐賣了?!就為了這?”邵年人一臉便秘相地說。
“你怎麼說話呢?”斯科爾氣憤道,“什麼叫賣?咋地?我姐配不上你是咋地?”
“哎喲,配得上配得上,我沒說這個,”邵年人緊著解釋,“關鍵我配不上啊,你們那叫啥,新夏支柱,你怎麼就想起我來了呢???”
“我們家不講這個,有沒有錢有所謂麼?不可能比我家富裕吧?”
行,王少語錄。
邵年人有些頭疼,“哥,錢姐又不醜,那顏值,何必非得往我身上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