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李啟文整個人看起來都僵住了。
邵年人開啟櫃子門拿出了一個酒杯,倒了一杯底,他本人是不喝酒的,兩面世界都不喝,異世界的酒味道聞起來更加奇怪一些,也就扔在了辦公桌上。
李啟文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真的,我萬萬沒想到是這麼個答案。”
邵年人笑了笑,“當然咯,因為我也是臨時起意啊。”
然後眼看著李啟文吐出了一個粉紅色泡泡,飄飄悠悠地一路往上飄,最後在半空爆開,崩出了一個20公分長的小彩虹……這酒還特麼帶特效的?!這也太少女心了!
“翻譯翻譯,你咋想的,病床上沒見你腦子這麼清奇。”
“哎,我嘛,你也知道的呀,我本科是學傳媒的嘛,現在既然記者這個行當做不了,那正好,我也學學自己喜歡的東西咯。”
說罷,邵年人走出門去。
李啟文愣住,一把將他扯回到遮蔽法術的範圍內道,“這理由不夠好,你得說服我。”
只見邵年人握著個蘋果在嘴裡啃,含含糊糊的說:“&……¥……¥”
咳咳
他咳嗽了兩聲,“這蘋果果汁真多,都特麼插個管直接喝了……”
看著李啟文還是臉不知所以,邵年人嘆了口氣,“我大學學的啥?”
李啟文把邵飛的資料記得很熟,“傳媒。”
邵年人把蘋果咬得咔嚓咔嚓響,“那我上班做的啥?”
“記者啊!咋?你想起啥來了?”
邵年人擺擺手,“屁,那份資料裡寫的可清楚了,我還拍了照,看看能不能喚醒啥記憶。我他嗎現在做記者?我他麼出門都找不到路!你知道錢斯科爾嗎?”
“錢家人?”李啟文驚訝道。
“嗯?我的事兒你沒聽老沙說嗎?”邵年人也有些驚訝,按說他這種被保護或者說監視的狀態,作為聯絡人的李啟文不可能一無所知。
“嗨,我特麼剛回來,累的跟個智障似的,還沒交接呢。說說,怎麼回事兒?”李啟文對於幾個月沒回來居然發生了這種事表示震驚。
“你們不是給我找了個研究所做整容嗎,”邵年人在臉上比劃了一下,“斯科爾在我這邊昨晚肌肉培植之後,跟我是病友,這丫也撞車了,尾巴都燒掉了。”邵年人說的隨意,可李啟文心頭一緊,錢家畢竟是國家級高階研究所的負責人,錢斯科爾這小子他也聽說過,浪得不行的一大紈絝,可是他另一個身份是試驗員加技術員,這種高階人才在這種形式下發生嚴重事故,不得不讓他多想。
邵年人就好好給他彙報了一下最近的事情,也沒啥可瞞著的,一五一十,詳詳細細。
“……大致的情況就是這樣了,老沙那邊怎麼個情況?短袖?”邵年人有些怨氣。
李啟文道,“哎……這事兒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你……嗨,”他一拍大腿,“我和他說說去。”
“算了,”邵年人想了想覺得不太合適,人家也挺不容易的,“這事兒是我不對在先,對不住哈,那個嘴快就……”
“行了行了,”李啟文站起身來,“不然咋滴?那麼大事兒有怨氣的又不是你一個,多少家屬呢。”邵年人想了想,也是,誰家不是頂樑柱沒了的?他一拍大腿,費勁巴力也跟著站起來,“要不我乾脆整個基金?就是幫助家屬什麼的。”
李啟文理都沒理,徑直向外走去,“你那點破錢夠幹啥的?自己留著吧,國家這邊有補助。”走到門口,他回過頭,認真地說:“真要是想幫一把,至少等你自己安全了之後,無論如何,你現在不能出事。”
二人相顧默然。
李啟文等了一會兒,關上遮蔽就要走,邵年人緊趕兩步,“哎,啟文,你幫我尋摸尋摸上學的事兒!”
“你還真去啊?”
邵年人點了點頭,“沒有比這個更合適的了,尤其是,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的時候。”
“行,我幫你看看。”
邵年人倒是真沒想著開什麼學院副本,只是在自己的適應期,真的沒有比大學更合適的地方了。大學是個什麼存在?擁有前所未有的包容性,巨大的資訊儲備,學科知識力量雄厚,當然了,還有來自全國各地的、急迫的需要找到自己容身之處年輕人。
這種地方對於一個穿越者而言,還有更加完美的嗎?
過了年,邵年人已經三十歲了,他其實也沒想拿那個文憑,他只是覺得想適應這個世界就必須走這麼一遭。而且多讀書永遠都沒錯。
讀書的好處就是你看不到什麼好處,但是你每時每刻都在受到它們的恩惠。
李啟文離開後。邵年人癱坐在沙發上,開啟了投影裝置,放起了國內外要聞。這個習慣是地球時念研究生時養成的,每天7點的新聞聯播。
歇了五分鐘,前臺通知他晚餐已經準備好了,邵年人讓他們把晚餐送到房間。
邵年人驚喜的發現這地方的飲食之豐富,完全不亞於地球。儘管蔬菜種類並沒有比地球多多少,大部分無論名稱還是樣式都差不多,但是由於魔法的存在,讓邵年人完全無法想象這些菜是怎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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