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丘書看到嚴竹芸的那一刻,似乎完全忘記了貝秋的存在,直接一個箭步走上前,喊了一聲。
嚴竹芸微微一愣,回頭看向丘書,眸中帶著一絲疑惑,顯然並沒有認出這個人是誰。
丘書望著嚴竹芸有些發愣,這個女人的眼睛非常漂亮,第一眼看上去,就可以感受到她的單純,面容雖然不及米貝秋精緻,但也是一個美人兒。
嚴竹芸看丘書這樣的眼神,眉頭就皺的更深了。
“我是丘書。”丘書立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做自我介紹,“你的徒弟z。”
嚴竹芸似乎恍然,沖著丘書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貝秋癟了癟嘴,手背在身後,俏皮的走上前問道:“你不是來找,攻擊你家公司的人嗎,是她嗎?”
嚴竹芸疑惑的眼神看向貝秋,然後再看向丘書,才緩緩開口:“是你?”
“對啊,就是他啊!”貝秋指了指丘書,“如果你是攻擊他公司的罪魁禍首,那麼就是他約你出來的咯。”
“貝秋!”丘書責備的看了貝秋一眼,“瞎說什麼呢。”
“我瞎說什麼了?喂,你就是他的師父啊,那你沒事攻擊他老爹的公司幹什麼?不會就是為了看他的應變能力吧?”貝秋故作天真的發問。
嚴竹芸眉頭緊皺,抿著唇一句話都沒說。
“師父,我們找個地方坐下,喝點東西,慢慢說吧。”丘書非常紳士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滿眼滿眶都只有嚴竹芸一個人。
“嗯。”嚴竹芸沒有拒絕,率先往商場裡走。
貝秋一把拉住被鬼迷心竅的丘書,道:“喂,你能不能行了?咱們這回過來是幹什麼的你知道嗎?她攻擊你老爹的公司,你老爹都住院了,都要搭橋了,你還一臉痴漢相?”
丘書直接捂住貝秋的嘴巴,使了眼色道:“我自己有分寸,你能不能說話的時候,好好的經過一下大腦,她是我的師父,怎麼總覺得你的話總是懟她臉上。”
“喂。”貝秋掙脫開丘書的手掌,“她的目的是你老爹的公司,你知不知道你老爹的公司破産,就會意味什麼?意味你老爹就活不下去了,你老孃就要撐起這個家,你也不再有錢,不再有機會去做你喜歡的事情,你不可能在玩一個遊戲隨隨便便砸個十幾萬!”
“行了。”丘書眉頭緊皺,“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相信,她不是這樣的人。”
說罷,趕緊跟上了嚴竹芸的腳步。
站在後面的貝秋,負氣的咬了一下嘴唇,眸中溫怒湧動,當初從沒見過面就特別偏愛,現在一見面就跟痴漢一樣,還中大的校草?簡直就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死肥宅!
貝秋跟到的時候,丘書與嚴竹芸已經在咖啡廳的外面桌子坐下了。
她嘴角撇了撇,直接拉開椅子坐下。
丘書果然很嫌棄的甩來一個眼神,似乎在說她沒有眼力勁兒。
“師父……”丘書重新看向嚴竹芸道:“沒想到你也在這個城市,每次我想要追蹤你的地方,總是被攔截,我還以為你不願意見我。”
嚴竹芸聞言眉頭微蹙道:“我不知道是你。”
言下之意,她確實不想見他。
丘書一僵。
“喲呵,熱臉蛋貼到涼屁股了。”貝秋把玩著頭發,漫不經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