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你還和你娘急眼了咋地!”萬母眼睛瞪的圓圓的,一副不管怎麼樣你都得聽我的模樣。
“我不會和你急眼。”貝秋掃了她一眼。
萬母得意洋洋,“俺就說俺這妮子啊,刀子嘴豆腐心。”
“但是我會讓你一家子一無所有。”貝秋的話冷不伶仃的響起,她十分討厭萬母這樣的女人。
女人可以為了某些事情不擇手段,可以為了達到某個目的犧牲一切,可以為了讓自己上位心機算盡,但是她不喜歡這種小人的嘴臉,自己沒有本事,還處處想要佔別人一點便宜。
“你,你咋跟你娘說話的!”萬母氣的說話都不通了。
“你且管好你的兩個兒子,不要對我的事情指指點點,我厭惡你,堪比你厭惡窮人。”貝秋毫不留情的將話甩在萬母的臉上,“想要安度餘生,想要你的兒子能夠跟著我繼續掙錢,就閉上你的嘴巴。”
萬父萬母都愣住了。
在範家明明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說話細聲細氣,偎依在範瀚毅懷中臉紅含羞,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厲害,那雙眸子完全找不到之前清純的影子,銳利的目光讓他們心顫。
“還有,不要到夫君面前嚼舌根。”貝秋臨走前看了兩人一眼,“如果讓我知道了,你們之後的日子會怎麼樣,就不必我來說。”
晚上結束的時候,愣是拖延了一個時辰。
今天的事情太多,太雜,故事沒有辦法按時講完,這讓老二顫顫巍巍的不敢看貝秋。
但貝秋還是把錢給了他。
並且如期遞上了寫好的第二份稿子,讓他回去準備,也讓老大準備好明天再度上去說。
夜裡。
貝秋讓範瀚毅搬了過來,把房間挪出來給萬家二老。
她一進屋,就看見範瀚毅在桌子上擺著五大壇酒,還有一些小菜,頗為驚訝的問道:“夫君,今兒個是什麼好日子?想要與貝秋小酌兩杯?”
範瀚毅有些尷尬的站起身,用很不適合笑的臉,擠出了一點笑容,“嗯,成婚至此許久,都為未與秋兒共飲,這兩日茶樓生意有起色,便想與秋兒小酌。”
貝秋眉梢微調。
範瀚毅行為這麼古怪,如果看不出來她就是瞎了。
她掃了一眼桌上的酒菜,範瀚毅顯然是花了功夫的,每一盤菜都顯得很精緻,還特意準備了酒壺和小杯子,看著有些情調。
貝秋走到桌前,坐下,“不如夫君喝酒,貝秋品菜便是。”
“不行!”範瀚毅脫口而出。
貝秋的眉頭又是一挑,看來,是這酒,有問題了?
“咳……”範瀚毅幹咳一聲,“為夫的意思是,這酒小酌便是,喝點酒水也暖暖身子。”
“夫君,如今已經五月……”貝秋善意的提醒,都快要入夏了,還說什麼暖身子?
範瀚毅不分由說的直接用壺給貝秋倒了一杯,又給自己添了一杯,道:“難道秋兒不願與為夫一同飲酒嗎?”
“自然不是。”貝秋隱約也猜到了一二,見他如此緊張僵硬,便笑道:“夫君既然想喝,貝秋自然會陪著夫君喝。”
範瀚毅似乎鬆了口氣。
貝秋見此,輕笑一聲,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早前,範瀚毅就屢屢提出暗示,想要與她圓房成為真正的夫妻。
今日在雅間外,範瀚毅怕是將她與霍清風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這是吃醋不安?想要接著酒勁兒,和她圓房?
可惜……
貝秋看著這五大壇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