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獨屬於貝秋的幽香,鑽入範瀚毅的鼻尖,他忍不住的用力吸了一口。
貝秋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輕輕用手掌推了推範瀚毅道:“夫君,你,你快下去。”
範瀚毅一把抓住貝秋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胸口,目光深邃的看著她,壓抑已久的情愫在眼中跳躍,他的喉頭上下動了動,呢喃道:“秋兒……”
“夫君喚貝秋作甚。”貝秋羞紅了臉,眼神躲閃不敢看範瀚毅。
範瀚毅低下頭,直接吻住了貝秋的唇。
貝秋的話瞬間被這個吻淹沒,範瀚毅的吻很生澀,只是輕輕的貼在貝秋的嘴唇上,她清晰的感覺到範瀚毅的心跳,在迅速的加快,那雙厚重的雙手溫度也在急劇加深。
這是屬於兩個人的第一個吻。
貝秋慢慢的閉上眼睛,去感受範瀚毅。
範瀚毅的手,不自覺的撫上貝秋的褻衣帶子,輕輕一扯,褻衣便被扯開,漏出了裡面紅色的肚兜。
‘砰!’的一聲。
院子裡傳來一聲巨響。
範瀚毅和貝秋都雙雙睜開眼睛,貝秋一看自己如今的情況,更是羞的直接推開範瀚毅,嬌嗔的看了一眼他,道:“夫君真是壞人。”
範瀚毅整個人都不好了!
與貝秋已經成親許些時日,兩個人一直相敬如賓,眼看今日好不容易就要圓房,竟然又被打斷,院中究竟是誰,這麼可惡!
‘嘭嘭嘭!’
貝秋和範瀚毅的門被敲響,速度極快。
貝秋趕緊披了一件衣服,示意範瀚毅去開門,看看怎麼回事。
範瀚毅好事兒被打斷,臉色難看的很,但是貝秋發話了,他只能拉著黑長的臉去開門。
門一開啟。
一個影子就推開範瀚毅沖了進來。
貝秋趕緊從床上下來,驚訝的發現來人竟然是桓秋蘭,頗為狼狽,頭發上還有灰塵,衣服更是不知道在哪裡剮蹭的,有些破損。
她不是進鎮裡了嗎?
“桓秋蘭?”貝秋吃驚的喚了一聲。
桓秋蘭撲到了桌子上,直接拿起壺,就咕嚕咕嚕開始喝水,一句話都來不及說。
範瀚毅正惱怒著呢,這桓秋蘭還真把這裡當自己家了?上前就想要將她手裡的壺搶下來,被貝秋阻止了,沖著他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上前,範瀚毅這才生生忍下了,一臉不爽的站在了旁邊。
“怎麼了?”貝秋慢慢走近,看著桓秋蘭問道。
桓秋蘭將整壺的水都喝幹淨了,才緩過勁兒,將壺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臉色極其難看:“該死,那霍家,根本就不是想要人去給那老不死的說什麼皮影戲!”
貝秋微微蹙眉,道:“慢慢說。”
“你說你都招惹上了什麼人?”桓秋蘭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極為不爽的看著貝秋,“今晚那個老不死的大壽,鎮上不少的人去祝壽,我的故事才說了麼有兩句,就被那老不死的點名,要那些家丁抓住我,施以重刑!”
重刑?
貝秋詫異。
“不可能啊,當時他們確實是讓我去說皮影戲啊。”貝秋頓時覺得莫名其妙。
桓秋蘭從椅子上站起來,怒目瞪著貝秋道:“我騙你做什麼,要不是我跑得快,現在都已經被他們抓住了!更是花了大價錢,讓別人用牛車送我回來。他們起初或許是找你去說皮影戲,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他們惱羞成怒,怕是帶著能抓一個就抓一個的念頭!”
桓秋蘭字裡行間,似乎都在怪罪貝秋。
貝秋眉頭緊蹙。
範瀚毅上前,一把抓住桓秋蘭的後衣領,直接將其提起來,丟出了門,把門給順手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