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這句話。
桓秋蘭就走了。
蓋房子又是一筆開銷。
貝秋不得已,提前開工了。
又開始帶著一家子去村口說皮影戲,賺一些星點的收入。
桓秋蘭曾去看過一次,雖說相當的不屑,卻也很佩服貝秋的經商頭腦,不得不趁人,這種空手套白狼的手段還是很厲害。
貝秋這邊是開工了。
但是修建房子去被之前的重建要難很多。
起初還有人搶著來幫忙,但後來,很多人都情願自己花錢聽皮影戲,也不想來做這份苦力活。
禍不單行。
貝秋還沒有想到辦法,怎麼講江正父子給抓出來,就又迎來了霍家的人!
而這一次,霍家真的來了一個主子。
那個江正伺候的三少爺——霍清風。
而霍清風卻並不是來找貝秋去給他的祖母將皮影戲的,他就是來看看,一個村裡的人究竟有多大的膽子,竟然與他,與霍家作對,傷了管家的兒子不說,還戳瞎了他前書童的眼睛。
當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剛剛出現在村口。
所有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貝秋。
而這一次來人中,更是有一個熟人,便是那次擋住他們去路的老人家。
馬車到範家門口直接停了下來。
“少爺,到了。”老人家恭敬的站在一旁,道。
一柄扇子從簾子裡伸出,挑開了簾子,戲謔道:“便是這裡?”
旁邊的家丁立刻拿了一個小板凳,放在了馬車的旁邊,尊敬的等待三少爺下馬車。
恰巧今日範瀚毅帶著萬家兩兄弟上山伐木,萬家二老與範家二老一同進鎮去購買茶葉和日常用品,家中就只剩下貝秋。
霍清風撩起簾子,慢慢的走下馬車。
一下車。
圍觀的那些村民眼睛都直了,大戶人家的穿著,果然是完全不同,他穿著一件淺藍長袍,腰間繫著寬邊錦帶,錦帶花紋精緻,腰間別著一枚價值不菲的玉佩,以及一個流蘇腰佩,披著一件白似雪的玄狐裘皮,上面的絨毛極其順滑。
霍清風目光掃視了眾人一圈,最後落到了貝秋的身上,狹長的雙眸盯著貝秋良久道:“便是你吧?”
貝秋上下的打量了霍清風一遍,道:“公子的話,妾身不明白,妾身如何了?”
霍清風毫不顧忌的走進,猛地探出身子,與貝秋更加貼近了些,仔仔細細的看貝秋這張臉,道:“也不是什麼絕色佳人啊,二叔怎麼就非得要她,給祖母祝賀呢?”
貝秋向後退了一步,眉頭微蹙,道:“讓公子失望了,妾身憑借的向來是手藝,不是皮相。”
霍清風切的一聲,十分不屑,用扇子抬起貝秋的下顎,道:“本少爺今兒個過來,可對你的手藝一點興趣都沒有,倒是對你有些興趣。”
“公子自重!”貝秋溫怒,用手直接開啟了霍清風的扇子。
前前後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這是第三個人在調戲她了嗎?她的行情怎麼比上一世還要好?
霍清風仰起頭,道:“本少爺向來不知道什麼叫做自重!”說罷,換了隻手直接捏住她的下顎,將兩個人的臉強行逼近,貝秋從霍清風的眼中,甚至可以看見清晰的自己。“傷我府中人,毀我書童,你這賤婦當真不把霍家放在眼裡?!”
貝秋掙紮了幾下,但霍清風的手勁兒太大,捏的她生疼卻掙脫不開,“公子倘若再胡攪蠻纏,就別怪妾身不客氣了!”
“不客氣?”霍清風輕笑一聲,輕蔑道:“如何不客氣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