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在告訴所有人,山嫻不再是他繆常刁的情人,與其他的小姐沒有任何區別了。
山嫻頓時受不了打擊,直接從夜總會回來了,山嫻覺得自己的愛卑微到了骨子裡,哪怕這麼卑微,都換不來繆常刁的心。
貝秋只能瞎安慰,希望山嫻可以把目光轉向其他的男人,比如說仉宇齊,一晚上,貝秋是絞盡腦汁的說了很多仉宇齊的好話,山嫻卻可以毫無違和感的將話題再扯到繆常刁的身上,她的眼裡嘴裡心裡似乎一刻都離不開繆常刁,哪怕被繆常刁這麼傷害著。
第二天到夜總會。
果然一切都變了。
所有人對待山嫻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曾經還會點頭哈腰笑著的那些保安,此時都鼻孔朝天看人,那些領班也不再對山嫻客客氣氣的,看著山嫻就像是甲板上的魚,似乎等待著山嫻的是任由宰割。
一個下午的時間,山嫻竟然被單獨安排出去了三四場。
似乎所有人都盯上了山嫻,為了山嫻甚至一擲千金,貝秋想要替山嫻阻攔這些人,卻被山嫻攔下來了,她說如果這是她的命,那麼她認命,讓貝秋的心很有觸動。
穿越過來這麼長時間,這才感覺到,在這個場所裡,生不由己的似乎佔據多數。
似乎並沒有人像貝秋一樣,真正的瀟灑。
接下來的幾天,山嫻每天都喝到不省人事,由貝秋扛回家裡,山嫻每天晚上都會吐到天亮,然後抱著被子一邊哭一邊睡,到了下午,繼續去夜總會上班。
似乎成為了一種習慣。
貝秋曾經想幫助山嫻出氣,去狠狠的教訓繆常刁一頓,告訴他,到底愛一個人應該怎麼做,但是山嫻卻還是站在繆常刁那邊,不想貝秋去找繆常刁的麻煩,也不想貝秋給繆常刁惹事。
這幾天貝秋也比較清閑。
仉宇齊似乎突然間消失在貝秋的視野裡。
她起初還覺得挺好,但這幾天總是會在想,這小子最近是轉性了還是吃錯藥了,還真的就不來找虐了。
“貝秋姐,領班在外面找你呢。”一個新人穿著清純的學生裝,頂著一張娃娃臉,探頭到房間裡,沖著貝秋喊道。
貝秋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爬起來了,問道:“是有人點我?”
“我也不知道,領班好像挺著急的,貝秋姐你去看看吧。”新人喊了一聲就趕緊出去了。
貝秋剛剛開啟門走出去,領班就迎面走過來,“哎喲,貝秋你怎麼還在這裡呢,趕緊的吧,客人都等急了。”
“是仉宇齊?”貝秋隨口問道。
領班搖了搖頭:“不是那個老闆,今兒個啊,來了一個新的老闆,直接點了你,貝秋呀,你這都好幾天沒有出臺了,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可別浪費咯,好好勸老闆喝酒,多給店裡賺點錢。”說著,拍了拍貝秋的手,拉著貝秋就往一個包廂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