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陷入了沉默。
似乎找不到在電話裡,聊不完的話題,祁雪純帶著孩子出現,孩子叫白宏鈺爸爸,這給貝秋的刺激可不小。
過了好一會兒,貝秋才開口道:“雪純也變了很多,看來,這三年的治療,沒有白費。”
白宏鈺臉色一僵,變得有些不太好看,勉強的點頭道:“或許吧。”
“你們,你們真的在一起了?”貝秋忽然抬起頭,望向白宏鈺。
沒等白宏鈺回答。
祁雪純就已經回來了,懷中的球球正很開心的吃著蛋糕,滿嘴的奶油,她打趣道:“怎麼樣,選好地方進行下一場了嗎?”
“去吃點東西吧,我們也三年沒見了,喝一杯。”貝秋也故作輕松道。
“那多沒意思啊,要去喝,當然要去專門喝酒的地方了。”祁雪純一隻手挽住白宏鈺的胳膊,沖著貝秋笑道:“咱們去酒吧吧,這小家夥兒還沒去過呢。”
白宏鈺立刻拒絕:“球球還這麼小,你帶他去那種地方合適嗎?!”
祁雪純吐了吐舌頭,沖著貝秋歉意一笑:“看看他,總是這樣,好啦好啦,你們爺倆說的算,你們去哪我就去哪。”
這樣的甜蜜,讓貝秋看著很不是滋味。
三個人還是去了一般的餐廳,拿了一箱啤酒。
球球一直坐在白宏鈺的腿上,祁雪純則是坐在貝秋的身邊,一個勁兒的灌酒,似乎有意讓貝秋喝多。
貝秋也不想扛著,壓抑感,讓她也想喝的更多。
一箱酒很快見底。
祁雪純已經醉醺醺的了,貝秋卻還在一杯接一杯的喝,完全感覺不到暈眩,身體似乎絲毫沒有被酒精影響。
但這一幕看在白宏鈺的眼中就很驚悚了。
貝秋從一杯一杯的喝,到最後對瓶吹,祁雪純已經去廁所吐過幾次回來了,貝秋卻坐在座位上紋絲不動,就是一個字喝。
直到第二箱酒喝了一半了,祁雪純倒在桌上一動不動。
白宏鈺抱著已經熟睡的球球,一個健步走到貝秋面前,壓住了貝秋拿酒瓶的手,低喝道:“夠了!”
貝秋深吸一口氣,推開白宏鈺的手,有些疲憊道:“我沒醉,你讓我喝吧。”
“你喝的夠多了。”白宏鈺可不相信什麼沒醉,兩箱酒,兩個女人,他因為要開車滴酒為沾,祁雪純都已經喝趴下了,她卻還在說自己沒事兒?
貝秋搖了搖手,道:“你送雪純回去吧,這餐飯我來結賬,你不用管我了。”
“你覺得我會放心你一個人留在這裡?”白宏鈺有些溫怒了,想要伸手拉起貝秋。
貝秋再一次甩開白宏鈺的手,道:“我真的沒事兒,你送雪純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在這裡靜一靜。”說著酒瓶又舉了起來,咕咚咕咚喝了兩口,就被白宏鈺給搶走了,酒水隨著慣性,直接灑在貝秋的身上了,冰涼的感覺讓她打了個寒蟬。
“別喝了,再喝下去,我就不是送你回家了,是直接送你進醫院了!”白宏鈺再次想要拉起貝秋,阻止她這種自虐的行為。
“我說了,別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