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宏鈺想了想,點了點頭:“好。”
說罷,兩人匆匆離開學校,打了輛車,趕緊前往那所醫院。
車上,異常的沉默。
白宏鈺臉色黢黑,似乎是爆發前的沉默,她緊緊攥著拳頭,她很期待,很想看看,被同樣折磨的祁雪純,又會活出什麼姿態。
下車之後,白宏鈺完全顧不上貝秋,滿腦子都是祁雪純。
只想快一點找到祁雪純,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到了病房,醫生大概說了一些情況,無非就是,祁雪純被送來的時候,高燒不退,而且下體發言紅腫,要白宏鈺先去繳費,才可以進去探望祁雪純。
白宏鈺急的不行,直接將卡丟給了醫生,看都不看一眼,就沖進了病房。
貝秋也緊跟著進去了。
此時的祁雪純臉上都是淤傷,嘴唇也是沒有一點血色,躺在病床上顯得格外虛弱,一看到白宏鈺,立刻就激動的坐起來,眼睛剎那間紅了一圈,聲音沙啞幹澀:“宏鈺……”
但很快,她就看見了貝秋臉色刷的一下就沉了下來。“你怎麼來了!”
白宏鈺一個健步走到祁雪純的身邊,看著心上人變成這副模樣,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剩下心疼,“怎麼會這樣。”
本來就壓抑很久的祁雪純,一聽到白宏鈺關心的話,內心的委屈就控制不住了,頓時哭了出來:“宏鈺,宏鈺……”她一頭埋進白宏鈺的懷裡,哭的撕心裂肺。
白宏鈺緊緊的摟著她,愧疚道:“都怪我,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
祁雪純聞言,一把推開白宏鈺,怒視貝秋道:“不,不怪你,是她,是她看見我被綁走,袖手旁觀!”
白宏鈺渾身一顫,猛地看向貝秋。
貝秋一臉無辜,搖頭道:“雪純,你在說什麼,我沒有看見你被綁走啊,我又怎麼可能對你袖手旁觀?”
祁雪純掙紮的想起來,但是身體卻虛弱的沒有辦法動彈,她恨得咬牙切齒,“你還在這裡假惺惺!你還在這裡裝無辜!花貝秋,我當時就在你身後被綁走,我不相信你不知道!”
“花貝秋?”白宏鈺投來溫怒的眼神。
貝秋依舊死不承認,故作無故的搖頭,“沒有,我真的不知道。”
“我昨天約你見面,你承不承認!”祁雪純怒吼。
“是啊,昨天我們見面的時候,你還好好的啊,當時你讓我放棄宏鈺,讓我主動提出分手,將宏鈺讓給你,我沒有同意……然後我就走了啊。”貝秋莫名的看著祁雪純,然後看向白宏鈺道:“剛剛在學校的時候,我已經和宏鈺說過了這件事情了,這件事,和……和影片裡的事情,有關系嗎?”
這下換祁雪純一臉懵逼了,緊緊攥著白宏鈺的手臂,追問道:“影片,什麼影片?”
“就是……”貝秋正欲回答。
白宏鈺立刻打斷了貝秋的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