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貝秋滿意的勾起嘴角,柔情道:“此番毒誓,貝秋記下了。”
易玉軒一愣,貝秋難道真的是在軍營裡呆久了,太耿直了?
易玉軒的小伎倆,怎麼能瞞得過貝秋的眼睛,兩個人都像是呆在大戲院中,表演著各自的角色,都是頂尖的戲子。
“秋兒安心。”易玉軒揉了揉她的頭發,寵溺道。
貝秋臉微紅,嬌羞的低下頭,問道:“那玉軒,何時上門提親,入贅我將軍府。”貝秋一頓,又道:“貝秋也不是急於這一時,玉軒也可等貝秋的將軍府建好,再來提親。”
這副忽如其來的女兒家姿態,讓易玉軒愣了愣神,他一向只知道貝秋英武不凡,在戰場上更是敵軍聞風喪膽的奪命修羅,卻沒有想到,終有一日會在他面前露出這女兒家的姿態,莫名的一種滿足感,充斥了他整顆心,唯有他,才可以讓貝秋這樣的女子誠服。
“我也想極快的迎娶秋兒,但此時著急不得。”易玉軒柔聲道,“如今朝堂上爭儲如此激烈,我也莫名的被拉扯其中,倘若我不在朝堂上站穩腳跟,怕是極快,我就會被幾位皇兄謀害……”
易玉軒愁容滿面,“到時候,你我雖為夫妻,也難逃滅頂之災。”
貝秋故作擔憂的望著易玉軒,問道:“玉軒可有法子解決?貝秋覺得二皇子與三皇子並不是無理之人,相比我們與他們說清楚,不參與奪儲,他們一定會放過你的。”
“秋兒,你太善良了。”易玉軒溫柔的撫摸她的發髻,道:“皇宮裡的明爭暗鬥,和皇城中又有不同,所謂野草吹不盡春風吹又生,宓家如今兩塊虎符,僅次於父皇,兩位皇兄,又何如會收手呢?”
易玉軒說的不是假話,兵權在整個朝堂上的地位實在太高。
也是因為如此,皇帝才會對宓父如此的戒備,害怕宓父會投靠某個皇子,或者是與其他大臣結交甚好,對此威脅到自己的皇位。
貝秋沉默了。
眉頭也是越皺越緊,抽出了易玉軒攥在掌心的手。
易玉軒見貝秋如此,立刻道:“秋兒,待我在朝堂上站穩腳跟,新皇定下,我們就成婚可好。”
貝秋低著頭一言不發。
易玉軒這邊也有些捉摸不定,也不敢隨意的說什麼,讓貝秋懷疑,只能也跟著沉默下來,等待貝秋的抉擇。
“好,我信你。”貝秋良久後抬起頭,望著易玉軒,道:“我助你在朝堂站穩腳跟,待新皇定下,你入贅我將軍府。”
“當然。”易玉軒眼睛一亮。
“但有一點。”貝秋凝目看著易玉軒,“從今往後,你便是我宓貝秋預定的夫婿,從今往後,你不可以與任何女人曖昧不清,與茜姬亦然如此。”
易玉軒溫柔一笑,寵溺的勾了一下貝秋的鼻子,道:“好,見到秋兒如此在意的模樣,玉軒心中,甚歡喜。”
那一夜。
算是兩個人徹底的定下關系,一向強勢的貝秋,在易玉軒的面前變得柔軟可人。
接下來的時間,貝秋絲毫不顧及其他人的眼光,在所有人的面前都與易玉軒關心很近,直接稱呼易玉軒的名字。
朝堂上,貝秋更是直接站出來支援易玉軒,宓父是氣的頭都快炸了,但是也拉不回貝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