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貝茜果然開始了自己的表演:“那些大臣必定是不讓長姐入朝議政,覺得長姐是女流之輩,可是長姐在戰場上奮勇殺敵,哪裡不如那些男子,當真是可惡至極,長姐也無需傷心,即便日後不上朝,在家中輔助父親,也是極好的。”
“原來茜妹妹也覺得,女流之輩不應當在朝堂之上?”貝秋譏諷的看著宓貝茜。
宓貝茜連忙低下頭欠身道:“妹妹絕無此意,只是悠悠眾口,長姐應當以將軍府為前提,哪怕是不能上朝,能與父親並肩作戰,也是極大的榮幸。”
宓貝茜一直低著頭,完全沒有看見宓父的眉頭已經緊皺。
“難怪朝堂上的人會如此反對,原來家妹也是這樣的想法。”貝秋自嘲的笑了笑。
“長姐萬萬不可怪朝堂上的那些大人們,也不要怪陛下,千萬不要意氣用事,妹妹害怕這樣做會連累了父親。”宓貝茜道。
宓父聽到這話,臉色一沉,道:“茜兒這話,是越說越離譜!”
宓貝茜連忙跪在地上:“父親,息怒。”
“誰告訴你,秋兒日後不會上朝?誰又告訴你,滿朝文武反對?你作為將軍府的庶女,作為秋兒的妹妹!你看看你都說了什麼!倘若這些話,被你其他的姐妹,姨娘聽見,又會傳成什麼模樣?日後好好呆在你的廂房!別四處亂走!”宓父怒斥。
宓貝茜聞言愣住了,什麼?宓貝秋日後還會上朝?
她驚呆了抬頭看向宓貝秋,宓貝秋則是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跟上了宓父離開的身影。
宓貝茜整個人懵了。
這是怎麼回事?明明上一世不是這樣的,明明上一世宓父回來大發雷霆,與宓貝秋大吵一架,宓貝秋向來居功自傲,加上是個女子更是覺得誰人都不如,那日之後,宓父與宓貝秋冷戰了好些時候。
她想要藉此時機,與宓父交好,日後好好懲罰宓貝秋以及宓夫人兩人,這,這是怎麼回事?
貝秋回頭看著一臉不可置信的宓貝茜,暗自搖了搖頭,宓貝茜雖說是重生回來有機會,但唯一的弱點是,她的記憶只能記住一些比較重要的事情,畢竟一生的回憶太多,她壓根就沒意識到,貝秋入朝提前了幾個月的時間。
見宓貝茜眼中恨意更濃,貝秋心中的警惕也加深了許多。
第二天。
易玉軒竟然登門拜訪。
六皇子登門,宓父自然是親自迎接。
兩人在正堂裡是相談甚歡,易玉軒的話裡話外,透露著想要見一見貝秋,宓父自然是聽得出這話外音,命人三番五次的去叫貝秋出來。
但是貝秋總是說自己正在練武,不想見客。
這讓宓父有些為難。
易玉軒則是提出,不需要貝秋親自來,他與貝秋交好,可以去找貝秋。
而在門口一直偷聽的宓貝茜則是快速的離開,前往貝秋的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