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左相言之有理!”吏部侍郎也走出位置,道:“哪怕陛下的後宮都不能參政,宓將軍的女兒,為何就有如此權利?難道……”
次人忽然停頓,目光轉向宓氏父女,緩緩開口:“難道宓將軍覺得功高蓋主,便可一意孤行?”
貝秋眉頭緊皺,這個提議分明是皇帝提出的,但此時,皇帝並沒有做任何的辯解,任由這些朝臣將髒水潑向宓父。
相比,皇帝心裡也有盤算,或許從一開始皇帝就沒有想過讓宓貝秋入朝議政,只是想要從而打壓宓父,達到平衡效果。
“豈有此理!”宓父一介武將,自然沒有這些文臣有那麼多的彎道道,當即怒上心頭。“你們這是何意!”
“眾位大臣難得站在統一戰線。”貝秋走出一步,緩緩開口。
宓父被貝秋忽然的舉動嚇了一跳,有些擔憂的看向貝秋,道:“秋兒!”他害怕貝秋在朝堂上舉止不端,到時候這些朝臣更是有把柄在手。
“不知宓小將軍有何異議?”左相轉過身,看著貝秋。
“下臣又怎會又異議?只是如果下臣沒有記錯的話,剛剛吏部侍郎可說過,我大周王朝,便是馬背上得來的天下。”貝秋語句微頓繼續道,“如今卻說,我宓家父女自以為功高蓋主?難道吏部侍郎覺得,便要將陛下的江山拱手讓給敵軍,便不是功高蓋主?”
吏部侍郎臉色猛的一變,溫怒道:“荒謬!”說罷立刻跪向皇帝,道:“陛下明察,臣絕無此意!”
“下臣自然知道,吏部侍郎絕不會有如此叛國的想法。下臣此番說出,便是怕陛下對侍郎有所誤解,倘若有心之人聽見,到時,怕是又是一場血雨腥風。”貝秋微微勾起嘴角,道“畢竟,禍從口出。”
吏部侍郎臉色極其難看,求助的看向左相。
“好一張伶牙俐齒,巧言善辯!”左相立刻接貝秋話茬,“朝堂之上,本就是男兒郎的天下,宓小將軍如此想要進入朝堂從政,是否別有用心?”
貝秋沖著左相作揖道:“左丞相此言差矣,朝堂是陛下的朝堂,天下,是陛下的天下,下臣只是想為陛下效犬馬之勞,更想為陛下的江山,擴充疆土,斬殺叛臣賊子,如此,左丞相所說的別有用心,下臣如何擔當的起?”
左相臉色難看,“黃口小兒,顛倒黑白!”
“下臣只是將事實說出,又如何顛倒黑白?再者。”貝秋抬起頭,看向坐在上方紋絲不動的皇帝,道:“提議讓下臣入朝議政之人,便是陛下,左相,可是對陛下的提議,有所不滿?”
眾大臣聞言,紛紛議論起來。
整個安靜的朝堂,變得有些喧鬧。
皇帝別有意味的看了一眼貝秋,貝秋尊敬的低下頭,不與皇帝對視,收氣了鋒芒。
“父皇,兒臣以為,我大周王朝的官位本就是能者居之,宓小將軍年紀輕輕,在戰場上又有萬夫之勇,實則是大能者,居之此為,並無不妥。”一向在朝堂上不吭聲的六皇子易玉軒,忽然開口為貝秋說話。
這讓其他的幾個皇子,都頻頻皺眉。
在場的大臣更是眉頭緊鎖,但也不敢再隨意出言,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貝秋將禍端引入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