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處宅院右邊是花圃,章陽鴻的母親總是喜歡在家裡種種花草,一片花圃都是由他的母親親自搭理,曾經鮮豔的百花綻放,如今只剩下凋零的枯葉。
貝秋開車進去,停在了停車場,直奔章陽鴻臥房。
粗暴的一腳踹開了章陽鴻的房門。
在屋內的章陽鴻似乎剛剛洗完澡出來,正在換衣服,被嚇了一大跳,抓著衣服吃驚的看著門口。
此時只穿著一條小內內的章陽鴻,絲毫沒有職場上的那種冷冰冰氣質,臉上的驚慌,也讓他多了一絲大男孩的味道。
看清楚是項貝秋之後,章陽鴻的臉從驚訝,變成了豬肝色,“項貝秋!你在幹什麼!”
“我在敲門啊,你看不見嗎?”貝秋雙手環胸,靠在門檻上,不屑的看著他。
章陽鴻氣得瑟瑟發抖,將手上的衣服直接砸向貝秋:“這是我家,滾出去!”
做完這個舉動,章陽鴻愣住了,一時間似乎回到了幾年前,那個時候兩家人還沒有矛盾,他們就是這樣相處。
貝秋拿著衣服,不屑道:“怎麼,章總裁,你是想赤身裸體的和我說話嗎?如果你不建議,我是不介意的。”
貝秋的一句話,將章陽鴻直接拉回了現實,即便什麼都沒變,項貝秋也已經不是曾經的項貝秋了!
章陽鴻氣憤的開啟衣櫃,隨手穿了兩件衣服,穿好後,譏諷道:“卑鄙手段沒有用了,現在就開始明目張膽的闖入我家了?”
“卑鄙?”貝秋雙手環胸,冷哼一聲,“比起卑鄙,誰又有你章陽鴻卑鄙?”
章陽鴻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嘲諷的看著她:“我倒是要看看,在我家,你怎麼把白的說成黑的。”
“章陽鴻,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要臉了。”貝秋眯起眼睛問道。
“比起不要臉,對比你項董事長,我要自愧不如很多吧?趕緊說吧,我可和你不一樣,我的時間很忙的,讓我猜猜,是不是這段時間,我公司的珠寶生意,壓垮你們項氏了?”章陽鴻譏諷道。
“區區珠寶生意而已。”
“而已?”章陽鴻哈哈一笑。
貝秋索性跳開這個話題,問道:“不敢面對現實,只敢說一些自己的豐功偉績?章總裁你的臉,真的已經不要了。”
“少拐彎抹角,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章陽鴻不耐煩道。
“山高菲。”貝秋說出了她的名字。
章陽鴻原本隨性的舉動忽然一僵,對這個名字非常銘感,舔了舔上唇道:“怎麼,你還記得她。”
“她是我手下桑亞的女朋友,章陽鴻你這是在幹什麼?打擊不了我,對桑亞下不了手,就對他的女朋友下手?試圖用這種手段抨擊我手下人意志力?!”貝秋質問道。
章陽鴻猛地站起身,直接走到貝秋的面前,把貝秋壓在牆上,怒道:“他的女朋友?你應該非常清楚,我追了她多少年!”
貝秋一把推開章陽鴻,嘲諷道:“是啊,我當然知道你追了她多少年,用多麼下作的手段去追求,但是人家哼之以鼻啊,人家對於你,對於你的追求根本就不放在心上!這一次,又是你用了什麼手段吧?”
“項貝秋!”章陽鴻怒吼。
“章陽鴻,我不聾!”貝秋的聲音比他更是大了一個度。
章家所有的傭人,都有些不明真相的看過來,一個門也徐徐開啟,從裡面走出一個疲憊的貴婦。
“你就這點本事?”貝秋用手指戳了戳章陽鴻的肩膀,“你以為山高菲和桑亞分手後,對項氏又多大的打擊?我告訴你,什麼打擊都沒有!女人嘛,我項貝秋想要給他多少,我就能給他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