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貝秋的幾番勸說下,巫禹蒙終究還是講貝秋立妃一事壓在後面,專心對付朝堂,也將那些沒有兵權,蠢蠢欲動的藩王家庭全部控制起來。
巫禹蒙廢了好大的景兒,才將藩王送出京都。
這轉眼,就又是半年多。
在這幹耗的半年裡,誰的日子都不好過,也讓貝秋看到了巫禹蒙真正的手段,原本全數站在巫禹蒙對面的大臣。
如今也在這半年裡,逐漸的偏向他,朝堂開始逐漸的平穩,但是那些老臣,卻死死的與巫禹蒙作對,仗著是兩朝元老,對巫禹蒙這個皇帝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巫禹蒙氣得火冒三丈,卻怎麼也動不了這些人。
而這個時候。
臨國的皇子與使臣到訪。
這個皇子似乎想要與巫禹蒙聯手,巫禹蒙幫助這個皇子獲得儲君之位,而這個皇子幫助巫禹蒙,解決掉朝中亂七八糟的隱患。
各取所需。
當宴請這個皇子的時候,貝秋作為後宮之首,帶著淑妃德妃一起參與宴席,一些大臣也在宴席上同陪。
卻不想,一場宴會下來。
卻讓貝秋的身份,再次陷入了尷尬。
在大殿上,臨國皇子竟然點名,要在成為太子後,迎娶貝秋成為良娣!
這讓整個朝堂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默。
“皇子是說笑了。”巫禹蒙的臉也逐漸的沉了下來,將酒杯隨意的放在了桌上。
但皇子卻一點沒有感覺到尷尬,眼睛留在貝秋的身上,怎麼也移不開:“本皇子從不說笑,本皇子與皇上的約定條件,再加上這個女子如何?”
“皇子可知,她是誰?”巫禹蒙的臉徹底的沉了下來。
皇子卻微微挑眉,看了看巫禹蒙四周的妃嬪道:“本皇子不介意是皇上的妃子,本皇子也可以向皇上保證,迎娶這女子做良娣,他日一定是我國的皇後。”
“想必皇子有所誤會,哀家不是皇帝的妃子,而是皇帝的母後,皇子此番話,有心之人聽了,怕是要以為,皇子有心侮辱我國國體。”貝秋淡笑問道。
本以為,貝秋這麼說,這個皇子會知難而退。
沒有想到,這個皇子就像是聽不懂一樣,道:“不管你是誰,只要是本皇子看中的,本皇子就勢在必得!”
“所以皇子看中皇位,便想要成為太子?”貝秋將話饒了回去。
“本皇子才能在諸位皇兄皇弟之上,倘若不是嫡庶尊卑有別,本皇子理應成為太子!”皇子昂起頭,驕傲道。
“但哀家看來,皇子似乎有些過於自信了。”貝秋訕訕開口,眼中譏諷毫不掩飾。
“大膽!”使臣大喊一聲。
貝秋眼中一凝,怒道:“哀家看,你才是好大的膽子!”
使臣被這一嗓子,嚇得一驚。
“在我朝,竟然敢公然調戲哀家,可有把皇帝放在眼裡?可把哀家放在眼裡!一個小小的使臣,敢公然呵斥哀家,哀家哪怕是在這裡,下令殺了你,回到你國,哀家倒要看看,你國皇帝,是否敢因為此時遷怒哀家!”
此話一出。
使臣臉色一白,在他眼裡,分明是這國的皇帝有求皇子。
巫禹蒙臉色陰沉,道:“皇子應該乏了,今日在皇宮中好好休息,明日,朕便送皇子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