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為那個賤婢,萬歲爺何時對太後這麼說話!太後還如此抬舉她,奴婢為太後不值!”春梅氣得臉色鐵青。
“這算什麼,在你看不見的地方,他曾想殺了哀家。”貝秋用絲巾擦了擦臉上的唾沫星子。
“什麼?”春梅驚住了。
“皇帝在意她,哀家就是要抬舉她,哀家要讓她知道,這個後宮唯獨只有哀家容得下她,也要讓她牢牢地抱住哀家的大腿。”貝秋冷笑道。
春梅不解:“太後這是為何?”
“帝王猜疑心重,皇帝也不例外,倘若皇帝認為,這個韋雯清是哀家的人,他是否還可以寵幸的那麼得心應手呢?”貝秋微微眯起眼睛。
她要做的,就是要讓巫禹蒙心中生疑,韋雯清之所以可以一直待在巫禹蒙的身邊,無非就是因為她對巫禹蒙沒有任何威脅,掉以輕心之下,最後才會輕而易舉的被王爺和韋雯清奪走了皇位。
因為貝秋的刻意安排。
給貝秋請安的人,原本只有妃位和嬪位的人,但是韋雯清卻加入了其中,成為了這裡面最格格不入的一個貴人。
皇貴妃甚至直接用這件事情壓韋雯清,說韋雯清不懂規矩,貝秋則是幫她開脫,將一切問題引到了自己身上,這讓韋雯清非常的感激。
貝秋故意當著所有人的面抬舉韋雯清,也讓她成為了這些妃嬪中的眼中釘肉中刺,得到榮寵不說,還有太後在背後撐腰,這讓不少的嬪妃都嫉妒紅了眼睛。
久而久之。
一些妃嬪就開始有些坐不住了。
在後宮中偶遇的刁難,各種陷害算計,而這邊,越是算計韋雯清,韋雯清就更加的相信貝秋說的話,自己已經變成了眾矢之的。
一邊和巫禹蒙歡好,一邊也在勸說巫禹蒙去找其他的妃子,雨露均霑。
一次兩次還好。
次數多了,巫禹蒙也逐漸開始煩了,索性就去寵幸了別的妃子,而且一連幾天都沒有去韋雯清那邊,想要給韋雯清一點懲罰。
按理來說,一切發展的都很正常,到最後韋雯清受到欺負,巫禹蒙在出面幫助,兩個人再重歸於好,最後感情越來越好,有了孩子。
但是貝秋在中間一絞合,就變了一個味兒了。
落水也好,被人當眾羞辱也罷,所有後宮的事情都被貝秋壓著,巫禹蒙不知道後宮的情況,所以也沒能出面幫忙。
後妃們,就開始了更大的舉動。
甚至在貝秋的面前,也毫不掩飾。
“臣妾參見太後,太後萬福金安。”韋雯清是唯一的一個貴人,所以單獨請安。
貝秋嗯了一聲,讓她坐到位置上去。
韋雯清正欲回去,卻腳下一絆,整個人沖著自己的位置摔了下去,頭準確無誤的砸在桌角,人滑落在地上,桌角留下了一條血跡。
“主子!”韋雯清的婢女大叫一聲。
皇貴妃眼神狠狠一瞪,“好大的膽子,在這裡,何曾容得你這小小婢女大呼小叫?!來人,給本宮拖下去掌嘴八十!”